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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爱你。”
五岁孩子听不懂太医的话术,他只知道弟弟是母亲用命换来的,他要爱他,要替母亲、加倍的爱他。
至于恨。
。。。。。。
没人教过他。
“对不起、对不起、对。。。”
“不要道歉。”
凌墨渊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小时候一样,想将哭鼻子的弟弟哄好。
“哥说了,不是你的错。父亲躲着你,不是讨厌你,他只是没办法面对。”
“小安你知道吗?”
“你静下来时的神韵,与母亲太像了。。。”
凌墨渊很讨厌这点,却也庆幸、或许只要不经意地一转弯,就又能看见母亲。
凌墨安听到这句,泪“哗啦哗啦”地流。
亏得现在是冬日,凌墨渊衣服穿得厚,不然就透了。
“哥。。。。。。”
这声调一拉长凌墨渊便明白他在委屈,忙哄。
“哥哥在。这几年是哥哥不好,冲小安发脾气、罚跪、还拿奏折扔你。实在太过分了。快让哥瞧瞧破了的地儿好没好?”
“哎呀哥!。。。”
凌墨安一下躲开他的手。脸上还挂着泪呢,就被强行脱离了悲伤,嘟囔说。
“早好了。”
“欸对了哥,你身上的亲缘祭和心魔解了吗?还难不难受?”
白羽遥插话说。
“解了,但还没完全解。”
“?”
凌墨安投去疑惑目光。
白羽遥道。
“墨安你忘啦?苍月说过解药要循序渐进地用,她还在宫里等着呢。”
凌墨安一听又把头转了回去。
不用问。兄长肯定是知道肃亲王和他在一起,才急迫赶过来的。
“我能行。”
“嗯?小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