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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
白羽遥不情不愿地松了口。
凌墨安亲亲他手背,道。
“等我回来。”
“你一定要小心。”
“好,一定。”
随即,凌墨安下了马车。白羽遥从车窗往外望,见他对竹亥说过几句话后,翻身上了竹亥的马。
凌墨安手握缰绳,回身对白羽遥笑了一下。
白羽遥的心莫名发慌。但还是朝凌墨安挥挥手,目送他和竹巳走了。
“白公子。。。你能往一侧挪一挪吗?”
竹亥掀起车帘,十分拘谨地说。
“王爷让我、坐在车内看护你。”
这话说的连车夫都震惊了!再受重视的暗卫也是奴才,哪有奴坐主子马车的?
白羽遥倒没想这些。
他想的是凌墨安那个大醋坛子,竟会允许竹亥离他这么近。
竹亥如芒刺背。
心道这都什么事儿啊?昨日巳哥告诉我离公子远点儿,今天王爷又让我如此近身看护。。。。。。王爷怕不是想找个理由做了我吧?!
“即是墨安的命令,你就上来吧。”
白羽遥带着寻梅移到左侧。竹亥浅浅坐下,听车夫问。
“白公子,可以走了吗?”
“走吧。”
“得嘞。”
外面的榆树“动”了起来。白羽遥和竹亥平常能聊得欢声笑语,现在却相顾无言了。
整整半个时辰,没说一句话。
“白公子,到了。”
马车停在了一座陈旧却气派的府邸前。竹亥先行跳下去,给白羽遥掀帘子。
白羽遥抱着寻梅下车,对车夫道。
“小泉,你把马车挪到稍偏一些的地方,以免挡路。行李我就不拿了,你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