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到底谁啊?”
白羽遥难以开口,支支吾吾道。
“是。。。解人颐。”
“!!!”
槐序一下凑上前来。他身旁的吴寒好似被这名字抽去了魂,呆呆的一动不动。
“闪雷珠并无反应。”
槐序道。
“茕茕。。。没有说谎。”
浮尘在这刻凝固。槐序和白羽遥望着吴寒,看他的表情从茫然霎时转为恍悟。
“我知道了!”
吴寒像刚从铡刀下被救出一样,说。
“前夜在望月崖时,茕茕见到我会害怕,因为凶手是变成我的样子把它从柏岱山抱走的。那有可能,凶手当年也幻化成了师弟的摸样,这才让茕茕误以为是师弟。”
凶手作案,不会选择以真面目示人。道理上是讲得通的,可茕茕却用尖叫反驳说。
“不,一定是他,他抓我打我,还把悬音笛放进了我身体里。这么多年都是他。主人你相信我,我不会认错的。”
白羽遥复述平淡,却直击人心。
吴寒跌坐在椅子上。他矛盾极了,一面是自己倍加呵护的宠儿,一面是相互扶持百年的师弟。
“但是,他有什么理由。。。”
茕茕忽然蹦了下,说。
“我人形时咬过凶手一口,主人去看看,他腿上有没有疤。”
槐序思量道。
“光听也断不出什么。吴寒,我明白你不愿怀疑人颐,但茕茕既这般坚持,我想我们还是亲眼印证一下为好。”
白羽遥也说。
“是啊。倘若查明了是误会,我们就跟他解释清楚,赔礼道歉。”
吴寒手指扣着椅托,要说的话半天才发出声儿来。
“那、要怎么做?”
白羽遥痛快道。
“简单。”
确实简单。。。。。。也很粗暴。
“凌墨安!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大清早的,卫宅里鸡飞狗跳。
白羽遥在满院侍奉的人面前,从房间一路追凌墨安到大门口,还厉声质问。
“昨晚你抱的那个男人是谁?你们都干什么了!?”
凌墨安在前疾行。闻言忽回过身,厌烦道。
“本王最后说一遍,昨夜本王与很多人聚在一起谈公事。他茶没端稳洒本王身上了,急着给本王擦,不小心跌本王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