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遥拍拍水面,不开心。
“什么嘛,你都没听我讲话。”
“那你再讲一遍。”
“我说,我出了这样的事,我师尊是不是该来看看我啊。”
白羽遥有好多问题想问离钰。
槐序说。
“你没醒时,我就已经告诉离钰让他过来了,你等着吧。”
等着吧。
你师尊得先去收拾别人。
我爱你
“所以你是怀疑,自己被利用了?”
京都那座不对外人展现奢华的老宅之中,欲魔王身着简袍,语气懒散。
竭溺在他面前跪着,眼也不敢抬,忐忑回道。
“属下、属下是怕有人拿属下的身份,做些对尊主不利的事。。。”
“呵~”
欲魔王不明喜怒地笑了声,彻底没了睡意。他睨视着同样跪地的啖髓,慢悠悠说。
“有你们俩在,不利于本尊的事,还需旁人来做吗?”
啖髓赶忙扣头。
“尊主恕罪,属下也是一时气丢了理智,才会出此主意。求尊主看在属下与竭溺皆未得手、尚能挽回的份上,网开一面。”
竭溺也道。
“属下知错,求。。。”
“起来。”
欲魔王这声令下,竭溺和啖髓纷纷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这就。。。过去了。。。?
欲魔王见状笑道。
“不是求本尊网开一面吗?怎么不动呢,不愿起?”
竭溺和啖髓还是有些胆颤,可转念一思,主人若是想惩罚他们,哪里用得上拐弯抹角?
“多、多谢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