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
承祈远远喊过就算敲门。下一息门被毫无防备推开,搞得屋里俩人手忙脚乱地分唇抹眼泪。
!!我天!
承祈一下推走身后的竹丑。
“不用你了不用你、我自己说。”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严丝合缝。门外的竹丑——
“?????。。。”
“承祈。”
白羽遥眼神幽怨。
“我觉得你回来的有点儿快了。”
“哎呀,都是抽空。”
说话间,承祈已将地图铺在了桌上。
“王爷,我们的人借葫城南边的卫所传来消息,说在柳晟章伪装成贩卖草料、实则往边境偷运器物的队伍里,发现了京都城完整布防图。”
“!!!”
凌墨安霎时心惊肉跳,问。
“能确定图纸真假吗?”
承祈道。
“确定不了。传回消息的人是在规整器物时偶然发现的,根本没时间临摹,而且那队伍老大准备充分,卫所士兵寻不到机会深搜。”
“现在队伍继续北上。按我们传信的时间来算,他们此刻应该在启封城附近。”
承祈手指一点,凌墨安目光随之。
“王爷,从沿城边的大路走,再过不到二百里,他们就会与下一班人交接。”
“东西势必要劫。但是我们一来不能肯定他们有没有暗中报信的人,二来就算没有,下一班接替者等不到队伍,也是打草惊蛇。”
那便难免会让这条线上出现漏网之鱼。
白羽遥困惑地问。
“先前听你们提及,兵部通过柳晟章所传递给羌戎的信息全是错乱难辨的。如今发生意外,是兵部搞错了,还是。。。”
“不可能是搞错。”
承祈笃定道。
“因为我们的计划压根与京都守备没有任何关联。再做戏也不能把老家做进去啊,如果真是兵部的人失误,那他的脑袋可以搬家了。”
白羽遥眯了眯眼。
“如此,便是有人将计就计,暗通款曲了。”
承祈叹气,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呗。王爷,是马上劫杀,还是先派人秘密跟着?”
“马上。”
凌墨安脱离深思,了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