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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凌墨安定好的,细沙漏尽才可以进来。不过若在这过程中凌墨安给他哄开心了,或是用其它办法让白羽遥开了门,就也能进。
凌墨安一边哄着人,一边估量着时间。
本是“斗智斗勇”的甜蜜时刻,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王爷,王爷!”
竹酉嗓子都冒烟了。他顾不得失不失态,跑到凌墨安面前草草行了个礼,呈上信筒。
“王爷,这是竹丑竹卯从廖城传的消息。”
“嘎吱!”
凌墨安还没说话呢,身前的门骤然开了。
白羽遥面色不豫地盯着他。凌墨安赶紧道。
“这次是真的。羽遥,我就算要诈你开门,也不会一种方法用两次啊。”
虽然有效,但那样做人就不止是哄不好了。
白羽遥看了眼气喘吁吁的竹酉,侧身让路。
“进来吧。”
沙漏里的细沙如一条线。凌墨安让竹酉缓了口气,落座后打开信筒,问。
“你随楚今傲去拿伪证,是怎么有廖城消息的?楚今傲人呢?”
竹酉站在他身后道。
“回王爷,属下回程时路过廖城邻城,本在一处茶棚歇脚,突然听见空中鹰啼。属下抬头一见,发现是我们的鹰伤了翅,失了来此的方向。”
“楚今傲原在军营中就见不得鹰隼受伤,所以一进府就带它包扎去了。”
白羽遥听后深觉蹊跷,说。
“寻常无事,非你路过就不偏不倚地赶上了?”
竹酉道。
“属下也奇怪,所以当即检查了信条,确认没被作假才拿来给王爷看的。”
信条上寥寥几字早已入眼。
凌墨安眉头紧锁,好似看见了绝世难题。身旁沙漏细沙流尽。
时间到了。。。。。。
利用
“墨安,楚今傲来了。”
一纸消息令凌墨安的思绪遨游天外,前脚刚让竹酉去叫人,后脚连人进门了也没察觉。
“嗷。”
凌墨安将字条扣放在桌上。他稍理心神,扭头见楚今傲正要行礼,先声制止道。
“免了。”
楚今傲表情一滞。不等他谢恩,凌墨安就直起话题说。
“楚今傲,白日事态紧急,关于楚川之死和你欲行刺的种种细节,本王皆未仔细盘问。现下你已取到了‘证据’,本王希望你能对知悉的情况坦诚相告、毫不讳言。”
楚今傲今天在凌墨安的提点下清醒不少,又见他遇刺不断,越想越觉得自己像被谁当刀使了,便主动请求去拿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