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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日头正盛。白羽遥走在回廊里,无意扫视着院中陈设。
凌墨安将人半揽入怀,说。
“羽遥,现今周望夷被禁足,内阁所受的妄议不少,朝中其他势力,亦有意借此机会铲除异己。哥哥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了。这两日承祈也。。。”
“我明白。”
白羽遥停步,转过身对凌墨安道。
“墨安想何日回京?我这便去与舅舅说,让他们早做打算。”
“最多不过十天。”
凌墨安斟酌道。
“陈悯以往的罪证正在总合,平岚诸事我尽快收尾,待我归京,就算李盛的案子拿不下他,礼部侍郎科举受贿的实据,也足够让他去跟李盛团聚了。”
白羽遥应了句“好”,随即让凌墨安回去休息,自己则朝槐序的房间走。
“咚咚咚。”
白羽遥敲门。
“舅舅,我有事同你讲,我能进去吗?”
自打吴寒住进槐序的屋里后,白羽遥就再不敢闯门了。他怕万一撞见点什么,尴尬。
“舅舅?”
房中静悄悄的。白羽遥推开门,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
又不在。
白羽遥嘀咕说。
“这俩人怎么整天幽会呢?”
找茕茕
“是这里了。”
吴寒盯着笼罩住村落的巨大屏障,说。
“上神,我们快进去吧。”
“你先别急。”
槐序拉住吴寒。
因为茕茕这个名字,吴寒一整夜都心事重重。槐序见此,道他既然是在城西遇见的柳庭风,那真凶必定去过那里。
左右俩人也无心干等,今晨便出来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