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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溺戏谑高喊。
“不出来见见?”
白羽遥推开偏房的门,问。
“这算夸奖吗?”
竭溺怔愣,记忆被拉回了十年前京都的巨树下。当年白羽遥在那儿取了他一命。
“太子殿下这是。。。”
竭溺看了看跟在白羽遥身侧凌墨安,故意恶心地说。
“对我余情未了?”
凌墨安和白羽遥相视一眼。随即,凌墨安高调地将人拦腰搂进怀里。他眼神轻藐,上位者的姿态在这一刻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是我的。”
竭溺死盯着白羽遥那张神情乖顺的脸。
真乖啊。
仿佛只要对方是凌墨安,他就能任人施为。。。
做什么都可以。
“你知道茕茕为什么会在平岚城吗?”
竭溺看向凌墨安,妄图扳回一局。
凌墨安却似早想明白了般,微微一笑。
“你的复仇心理其实一点儿都不难猜。当年你与羽遥在此初遇,平岚还有水利做掩,像悬音笛这种能祸乱一方的东西,放在此地定是首选。”
“但不管你以往做过什么手脚,我都可以明确告诉你,那些已死或被流放的人,不冤。”
先帝临逝世的前两年,精神几度失常。朝中诸事,皆由太子代理。
天下为官者以为太子徒会用兵,不懂朝政,故而隐藏在先帝重权下的野心开始膨胀,腐败盛鼎。
可惜那时凌墨渊还只是太子,有些权利用起来不顺,为防打草惊蛇,令不少人多活了两年。
水利贪污,不过是凌墨安查出的那些人的罪行之一。
竭溺委实没想到自己还有给别人当垫脚石的一天,气到双拳紧握。
“好,你们算来算去的心机深,但总也会有不如意的时候吧。”
“就像现在,你们一定非常想杀了我。可能净魔的只有神。柏宁去追茕茕,太子没有神力,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白羽遥道。
“是杀不了你,不过可以打一顿解解气。万影,动。。。”
“呦~这么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