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不换姿势,她的腿麻了。
温呈礼视线下落,“不想?走?”
祝从唯抓着他的手臂,借着他的身?体慢慢站起?来?,“腿麻了,你等一下。”
温呈礼弯腰捏了捏她的小腿,“这?条腿?”
祝从唯掐他手臂,“你不要捏我。”
温呈礼收回手,正好弯腰顺势将?她连同羊毛毯一起?横抱起?来?,她猝不及防,攀住他的脖颈。
磁性嗓音近在耳边,“适当求助我,要求你的丈夫,应该不难开口吧?”
祝从唯:“一时半会没想?起?来?。”
从花房出去,外面更冷,她将?脑袋埋在他颈间,他身?上可真暖和。
从这?里到?住的地方并不近,中途转过几次长廊,祝从唯都觉得久了,抱她的男人也不累。
一阵阵夜风伴随花香,熏得她脑袋发晕,仰起?脸,正好与他耳朵相距不远。
“温呈礼?”
“怎么了?”他侧脸,擦过她的唇。
“我想?好了。”祝从唯声音小小的,仿佛能随风而散,“今晚可以试试用你这?里吗?”
她环着他颈的手抬起?,手指触到?他的嘴唇。
其?他的词语她一时半会说不出口,指尖也不敢伸进去,“还有你说的,里面。”
他能听得明白。
但从未想?过,是在这?种时候。
祝从唯说完后就别过脸不看他,靠在肩头,他两只手都抱着她,自?然也没法?去正她的脸。
花园里亮着一盏盏微弱的地灯。
温呈礼听不见风声呼啸,只能听见她在他肩上的呼吸声,“可以。”
没有什么比她的开口更可以的了。
回到?卧室里,他撞开门,祝从唯落地还没站稳,就被他圈紧吻住,连羊毛毯都没来?得及扔。
温呈礼将?她压在门后,两个人呼吸间全是鲜花混杂的味道,明明她说的是别处,他却要亲她嘴巴。
祝从唯整个人都被他亲得发热,还没等喘口气,又被他抱着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