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呈礼声音低了一点:“涂那里的。”
早知道不问了。
祝从唯假装淡定:“那用不上。”
“确定好好的吗?”他蹙眉,又问了一遍微信上问过的,语调停顿两秒,“早上你哭了。”
祝从唯脸红,不承认:“我?没哭。”
温呈礼从善如流接话:“嗯,是我?哭的。”
“……”
他简直太过分,祝从唯深吸口气,“温呈礼,你昨晚又说话不算话,说好、说好就试一下?的。”
说是昨晚,但其实都是今天?,只?是早上醒之前的时?间都归于昨天?。
知道男人的话不能信,但他本来在她这里信用积分很?高的,现在倏地?扣到底。
温呈礼不记得试了多少下?。
她这么?一控诉,他又不禁去忆起,眼神回到她脸上,当然?,这样?的话不能在她面前说。
“是我?的错。”
万事先认错,不会有问题。
祝从唯被堵回来,推搡他,“你出去,我?自己涂。”
温呈礼没动,只?是说:“我?不看。”
祝从唯没推动他,用手比划出小小的缝隙,“温先生的话现在可信度只?有这么?一点点。”
温呈礼垂目。
他忽然?伸手合拢她的两根手指,存心?逗她:“既然?只?剩这么?点,等同于无,不如让我?来。”
“……?”
祝从唯吓得抽回自己的手指。
一点就一点吧,将就信信。
不想和?他在这件事上一直纠结,她坐回床上,余光看到温呈礼背对自己。
他的坐姿很?正经,紧身?的上衣勾勒出劲劲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