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到底是什么?”
赵权躺在地上,此时那脸上极尽复杂,最后化成了无比的悔意。
他缓缓地说道:
“当初你父亲作为省会的副省长再加上后面有阮家保驾护航,还有我又欠你父亲一个人情,所以才鬼迷心窍愿意出手帮忙。”
“如今你陶然帮我招惹了一个宗师,你还说不知道!我问你,宗师在军区里的地位相当于什么?”
陶然茫然地摇摇头,甚至天真地说道:
“至少在我爸的眼底下,不算个什么人物吧?”
赵权笑了!
怒极反笑!
他笑得嘴角流血却丝毫不顾,一字一顿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
“他在军区相当于少将!但是,整个军区都会听他调令!你认为你的父亲在阮家可以这样吗?还是在整个安南省可以这样?”
陶然脸色这一刻比白纸还要白!
他当然清楚这代表着什么,他父亲不是阮家的人,而是阮家支持的上任者,他当然清楚阮家有多大的势力,他的父亲根本不可能能在阮家说多少话!
而在安南省,比阮家势力还要大的安南军区,竟然可以被眼前这个和他一样大的人调令!
这种差距,是头猪都可以想明白!
“嘭!”
陶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原本想要在合安城大展手脚,如今,却有种天要塌了的感觉。
此时在石邪的注视下。
那个电话经过许久的沉默,终于出现了一个声音。
“你见到石邪了?”
刚才那所有的对话,都被电话一字不漏地听见,尤其是赵权那声咆哮!
赵权点点头。
电话里的喘息声音陡然加重!
到了最后!
几乎是用一种难以形容的沙哑嗓子大吼,带着满腔的愤怒吼道:
“我问你!你赵权可知道宗师代表着什么!”
嗡!
赵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一刻,他瞳孔动了动,最后又闭上说道:
“我……”
他没有说出来。
然而,很快就被电话里的那个声音驳回道:
“你不知道!”
所有人先是盯着赵权,然后盯着电话。
“宗师是什么……”
他们突然心中涌出了一股更加好奇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