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妈不嫌房间小,没事的。”
神经病吧!
她是嫌房间小住不下两尊大佛的吗?她只是想说屋里已经住人了。
可还不等她开口,夏心月就抢先一步冲了上去,一把打开房门,随之而来的声音让两人尴尬不已。
“干什么?不知道敲门的吗?还有没有礼貌了?”高辰用被子裹紧自己,一副被流氓看光了的既视感。
“这……这……这怎么还住了个男的?”徐爱琴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刚开门就见到一个光膀子。
还是年轻人脑子转得快,夏心月好戏就要上演地关上房门,走到沙发边坐下,用着鄙夷的眼神看向夏姩姩:“那男人是谁?你和他是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光着膀子躺在那个房间里?”
见女儿开口,徐爱琴也慌忙围了上来,坐在刚才顾南洲坐过的地方,开始劝解了起来。
“姩姩,你可不敢乱来,你可是结了婚了的人啊!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南洲的脸面还往哪里放。”
“……”这就当面造谣了?
夏姩姩都开始佩服起了这娘俩儿的脑子了,这转变的叶未必太快了。
听到这话,屋里穿好衣服的高辰坐不住了,他们可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在这两死娘们嘴里他听出了奸夫的意思。
砰的一声房门被他打开,穿着拖鞋靠在门框上看着两个人,“你们俩刚才那话是几个意思?”
夏心月见人出来,那脸还有点面熟,想了想,她猜测自己应该是在医院还是在哪里见过,就没当回事。
可还不等她开口,徐爱琴就先站起来冲了上去,抬手指着高辰的鼻子就是一通教育。
那眼神,那动作,那面部表情,就跟那市井上的泼妇一个样子。
“我说你这个大男人也真是的,不回自己家住,住在别人家算是怎么回事?我女儿还怀着孕,谁要是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在他们家,我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女婿的脸还要不要了?”
高辰庆幸自己当过兵,忍耐性可以,要是放做普通人,想必这会儿都一把扇过去。
“妈,你在那胡说什么呢?”夏姩姩快速起身走到两人跟前,一把扯开徐爱琴,站在高辰面前,“他是我和南洲的朋友,特意过来探望我们,打算和我们一起在这边过年的。”
“……”
什么!过年,那不就是要一直住在这里了?那她们住哪?
“外面有招待所,让他住那不就成了吗?这家里还有女人,这么住,多不方便的,被人看到了容易被人造谣。”
徐爱琴这替女儿担心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只是这话接下了也就是高辰回怼他的武器。
“造谣,造什么谣?我们光明正大,你别把谁想得都跟你一样,思想那么龌龊。”
“你说谁龌龊呢?”夏心月听到夏姩姩的话,火气瞬间上来,站起身就大吼着。
见两边就吵起来,徐爱琴连忙上前做起了和事佬,她先是走到自己女儿面前,给对方使了个眼色,“你是不是有病,先把他给赶出去,等咱们住下来,你想咋收拾还不是你说了算!”
两人的声音极小,小到夏心月都需要去靠嘴型才能分辨出对方在那说什么。
可她们的对话还是被当过兵的夏姩姩和高辰是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互看一眼,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