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大公子,有新消息了!”柳家,柳绍珩的小厮一路奔进屋喊道。
“嚷嚷什么,公子正休息呢。”长仆道。
柳绍珩被柳向南揍了个半死,请了大夫来看了病后就只能躺在床上养伤了,鼻青脸肿的,样子难看死了。
这次丢了这么大的脸还遭了这么大的罪,他的脾气也变得暴躁,动不动就拿伺候的下人出气,已经有好几个下人被打的卧床不起了。
长仆的警告吓了小厮一跳,想起这几天的事他背后一寒,有些后怕。
“什么消息。”柳绍珩在里面道。
小厮吸了口气,走进去道:“小的探听到,沈君辰明日就要出门去福山寺接沈太夫人回府。大公子,您不是说要给沈君辰好看吗,小的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赶忙回来通知您了。”
柳绍珩冷笑一声:“做得好,本公子有赏。这沈君辰竟然敢出门,他害得老子这么惨,想就这么算了,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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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城郊外的道路上,一辆马车正在前行。
“公子,您身上的毒刚解,这才休息了一天,大老爷就迫不及待的要您出门去接老夫人回府,这福山寺离得远,通往那的路途又颠簸,根本不适合您养病啊,大老爷就想不到吗?要是换了沈君贤,我看大老爷肯定巴不得捧在手心里呢,哪还会舍得让他受这罪。”沈义坐在马车的门边上,不满的抱怨道。
沈君辰正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听了沈义的话便道:“有空发牢骚话,还不如好好赶路,你公子我的骨头架子都快颠散了。”
“那我有什么办法,这条路就是这么难走啊。”沈义嘀咕道。
沈忠轻轻摇了下头,走出来跟他一起坐在门口,帮他赶马车,很快马车就没那么颠簸了。
“公子,不是属下非要发牢骚,而是大老爷让您来接老夫人,根本就是为难您嘛。老夫人她偏心疼爱柳氏生的儿女,对公子您那么苛刻,等您到了她面前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刁难呢。”沈义继续道。
这次沈忠也赞同了沈义的话,他说:“公子,沈义说的没错。”
“孝为先,她是我的祖母,纵然她存心刁难,我也只能受着。”沈君辰淡淡道。
“那怎么成,您现在身子弱,哪里经得起老夫人刁难。”沈义道。
“嗯,那福山寺前七百七十七级台阶,确实不是那么好登。”沈君辰道。
沈义和沈忠一惊,沈忠皱了眉头,沈义则说:“不会吧,那台阶那么长,您身体又还弱着,老夫人难道还会让您登那台阶入寺?”
“不是可能,是一定会。”沈君辰道。
“凭什么呀,咱们明明可以绕盘山路上去啊!”沈义道。
沈君辰与沈忠都没说话,沈义看着他们二人,担忧道:“就没办法避免吗。”
“所以,你们要好好赶马车,让我能好好休息下。”沈君辰道。
沈义顿时不敢再说话了,只能认真的配合着沈忠将马车赶好,尽量减少颠簸。
他们正在认真赶路,只想快点到福山寺,不过显然有人不想让他们这么轻松。
看到道路两旁出现的一群蒙着脸手里拿着武器的壮汉,沈忠皱了眉头,沈义则吓了一跳,拉停了马车,回头对马车内道:“公子,前面有匪徒拦路!”
沈君辰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撩起车帘一看,微微变了脸色。
他们马车后随行的护卫不过四人,面对这一群来势汹汹的恶徒,显然没什么胜算。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沈忠提声道。
“沈君辰的马车?”对面的人道。
一听就知道这些人是针对着他们来的,沈忠等人都齐齐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