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面的吩咐,他思路清晰几分,“自是为了拿取配方。”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来报,说是赵安叫嚷着要见他。
李钰宗示意李五出去,扬声道:“放他进来。”
赵安直冲莽撞的跑来,气喘吁吁来到他跟前,噼里啪啦一顿说,“你是大官,又是我姐夫,我听说我姐今日遭难了,你得给她查清楚罪魁祸首是谁。”
李钰宗哂笑,“你逃课来的?”
赵安顿时泄气,“不是,刚放学,李大哥也是,非得放学了才告诉我阿姐出事了。”
说起这事又满脸气愤,“我非要攮死害我姐的人不可!姐夫,求你了姐夫,你帮忙查查吧!”
李钰宗掰开他缠着的手,“我自会处理,你无需担心,回去等消息。”
“那你就是答应了昂,可千万别忘了,我回去看看我姐。”
赵安再三确定,见李钰宗点头,担心赵婉,匆匆离开。
“他竟要我嫁给陈员外做妾!我不嫁!婶婶,我不要做妾,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赵芊自收到通知,哭哭啼啼了一整天,哭的赵钱氏心里烦闷。
原本周全的计划,因为赵芊犯蠢搞砸了不说,还被李钰宗遣人来警告了一番,让鱼跃龙门的希望变得更加渺茫,赵钱氏心中也颇为烦闷,听到她哭了一下午,更是憋了一肚子气没有发作。
又听到她叫嚷自己,险些直接破口大骂,想想两家关系,以及日后还有用得上她的地方,愣是咽下了一口气。
“谁叫你丢下食盒就跑走的?我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你要么厚着脸皮留下,引诱他吃下,将吃下生米煮成熟饭。要走也得将食盒带走,偏生给人留下把柄,这能怪谁?”
她语气尽可能的抑制,不耐烦也未能压制完全。
赵芊抹了一把眼泪,哭的打嗝:“他叫我滚出去,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对我说过这种话,我当时脑子气极了,才会直接丢下食盒离开,我哪知道会被他身边贪嘴的侍卫给吃了?听人说,他收到这些都是直接丢掉的。”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就这样,你拿什么去和赵婉争?”
赵钱氏如今想起来,倒不如早年多骂她两句,没准不会成如今模样,没有公主命,还生得一身娇气公主毛病。
李钰宗打盛京回来,什么样的绝色美人、妖艳贱货没看过,赵芊样貌顶多算清秀,没有才华傍身,若是不耍些小手段,还指望李钰宗高看她一眼,简直是痴人说梦。
偏偏这点小手段都办不成,还被李钰宗给识破,眼下再想接近李钰宗就不可能了。
也不知李钰宗有没有将这件事告知李家人,若是说了,就更悬。
以往有多喜欢赵芊,如今就有多气愤,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当时又没与我说清楚,如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来与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我还怨你呢,这法子是你出的,如今李将军对我印象极差,我还要如何才能留在他身边?”
听她将错怪到自己身上,赵钱氏怒火中烧,就要呛回去。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有什么好吵的?芊芊妹妹也是,莫要再哭了,你先好好休息,我们再商量对策,定然能叫你如愿以偿。”
赵申看不下去,将他母亲拉走,临走前,还不忘安抚一句赵芊。
赵芊不理会,转头闷头哭泣。
赵钱氏被他拉出门,也不乐意,低声道:“你拉我作甚?她自己蠢,还将错怪到我头上,我幸幸苦苦都是为了谁?赵家真是尽出些白眼狼,得亏我这些年对她这般好。”
说完狠狠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