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外面干什么呢,为何还由着郡主这么闹腾!”
真是气死人了,竟然在他们墙头放烟花。
死丫头,真是有够嚣张的!
曾二老爷想出去骂她,可瞧外面又气又担惊受怕的大哥,随时好像能晕似的,大步退了回来。
又很是气不过:“皇长孙殿下是故意的吧?怎么,皇上和定南王府又想联手,对付我们?”
当年没有对付成,现在有圣旨,还能动?
无非就是放个烟花,敲锣打鼓,引人过来笑话笑话他们。
如此一想,曾二老爷忽然不气了,看他们的烟花能放到几时。
这太阳都下山了,死丫头总有回去的时候。
果然,天一黑不就停了,可天还未亮,烟花竟然又放起来了。
再看,那死丫头竟然又在墙头坐着,不,她是躺着睡觉!
瞧着竟然还挺舒适,这么大的声响,也是炸不醒她,却闹得他们没法睡觉!
“这死丫头,她怎么能来这么早,国公府,不是,戚家离着咱们这里不是很远!
她总不能三更半夜不睡觉,朝着我们这里赶!”
“郡,郡主没回去睡,昨晚就在隔壁家睡的,还是住的主院。”
“什么!?”
国舅府的人惊到了,都忘记隔壁家是哪家来着,她还能住在别人家的主院?
不知道收留她,是在和他们国舅府作对,哪家敢有这样的胆子。
“隔壁是景德侯府,和咱们家有仇的。”
“。。。。。。。”
左邻右舍,谁还能不吵个架?
先前两家修院子,都能吵起来,这不是关键的。
是当年曾家得势的时候,打压过他们,这景德侯府也是簪缨世家,还真不怕他们。
有圣旨有皇家侍卫,该和他们吵的架,从来也没有退让过。
瞧着有郡主闹上他们家墙头,这该死的景德侯府,还能干看着?
确实没干看着,那景德侯,不就跟着郡主一起坐在墙头?
天一黑,还得意洋洋邀请郡主去府上睡觉,天还没亮,竟然又来放烟花。
“还有完没完!”
瞧着府上的烟花,从早到晚都在响,还五颜六色的,就没有重复过花样。
还不吸引一群人来看!
围着的百姓可是越发多了,那皇长孙和镇北将军,也是够闲的,天天陪着郡主一起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