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上的时候经常有人会到他家窗户外面敲窗。敲几下窗户,也不说话。
这时候一般老板都会把准备好的烟或者块扔出窗外。
这样就会平安无事。
据说其实这半夜敲窗已经成为一种比较流行的敲诈手段了,老板们也不报案,就是当花钱消灾了。
至于为什么一敲窗户就给好烟给钱,那是因为一般来说老板的别墅里都养狗,还带监控。
可是这人有本事让狗不叫,还能躲过监控,就说明他有本事无声无息进入老板家里。
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心怀更大的恶念的话,麻烦就大了。
老曾却是一愣:“啥半夜敲窗?”
胖子一见老曾显然不知道这半夜敲窗的事情,便跟我对望了一眼,给老曾解释了一番。
老曾却有点羡慕地说道:“看来还是南方文明啊,东北被这样的人盯上,不死都得脱层皮。”
“这么说来你是被这样的人物盯上了?”我试探着问道。
老曾却是一笑说道:“算了,不说这事儿,带你们去吃鹤城最有名的十八烤串。”
车子开到了一家小店的门前停了下来,与其说是小店,不如说就是一个地下车库改的,甚至连招牌都没有。
一进店里,发现就六张桌子,这六张桌子都是方便折叠桌,桌子上摆着几个调料瓶,还有一大碗蒜。
在一边有两个穿着貂的小妹正在扒蒜,一边扒一边聊着当下最热的八卦。
“你知道不,那个张二郎好像出轨了啊。”
“可不,老妻少夫不般配啊。”
“这么说为什么那个黄某心跟许可宁两个还非往一起凑呢。”
“……”
“男人啊,都是大猪蹄子。”
她们一边聊着一边手中的活却也没停下来。
老曾带着我过去,跟她们打个招呼。
她俩只是用眼角扫了老曾一眼,便又接着扒蒜了。
老曾也不以为意,呵呵对我们笑道:“这家小店开了三代了吧,烤串一绝。”
“你们知道为什么叫做十八烤串吗?可不是十八岁的姑娘在这里烤的,而是这六张桌子,就卖三小时。”
“那能赚多少钱啊?”
“人家不图赚钱,就是图个乐呵。”
我跟胖子对望了一眼,心想这烤串店这么有性格吗?
不过扒蒜的小妹都穿貂,这看上去条件差不了。
再一想,这东北姑娘一般都有貂。
有人说要是东北姑娘都穿不起貂了,经济算是彻底完犊子了。所以你不能从穿不穿貂上面看出一个人的经济水平。
就好像你不能从一个人用不用苹果手机看出一个人的经济水平一样。
没有菜单,不过老曾是这里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