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彩冲了进去,挥手把给蒲牢行刑的狱卒打得四脚朝天,拉着蒲牢就往外走。《。》
酆都大帝拦在了前面:“药彩仙子,你这是要做啥?屡次干扰地狱的秩序。”
“我要带他去问问楚江王,到底都判了蒲牢什么罪,要受哪里刑?”药彩道。
“药彩仙子,能否借一步说话。”酆都大帝道。
药彩虽然不解,还是放下蒲牢,随他走到了一边。
“我已将蒲牢的罪果转嫁,你现在去问,不是要露馅儿吗?我们之间的交易,能不引起注意是再好不过的。”酆都大帝道。
“可蒲牢并没犯挑唆之罪,为何要在饥饿小地狱受刑,我想不通。”药彩道。
“蒲牢必须要在各种牢里走一遍,时间可以缩短,但过程要走。要不如何掩盖我做的手脚?这已经很不错了,罪也转嫁了,还给你们留了一脉。我当初怎么没想到用这样的方法呢?”酆都大帝低头沉思着。
“好吧,我不去找楚江王。我可以看看蒲牢这个过程是如何走的吗?”药彩道。
“你可以看。我觉得,你是何苦呢,看了还得心疼。”酆都大帝道。
“你不看,你就不心疼凤西茗了?”药彩道。
酆都大帝摇了摇头,也是忍不住要去看看受刑的爱妻。
蒲牢神色恍惚,好像已经痛到失去知觉。
无力的抬起头,看了看药彩,好像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转身,拖沓着沉重的脚步,自行回到饥饿小地狱,狱卒告之:“受刑期满,你在此等使者前来,带尔等去下一牢狱受刑。”
此时,使者来到,带着在阎王二殿第四小地狱——饥饿小地狱,受刑已满的罪灵去了阎王二殿第五小地狱——燋渴小地狱。
重复的受刑,让蒲牢的眼神变得呆滞无光,像是蒙了一层纱在眼球上,好像在看着什么,又什么也没有在看。
药彩焦虑,担心,又束手无策的跟在后面,心中忐忑不安,不时的抹着眼角掉下的泪水。
来到燋渴小地狱,狱卒简单的核实后,便用手中的黑色发光长棍打开了入口的结界。
在外面就能听到罪灵们嗷嗷叫苦的声音。
药彩抬头向里看去,好漂亮的火树,每一棵火树都有十米左右高,树的主干直径能有一米大小。
那树不是绿色的,是火红色的,片片叶子都在跳跃着火花。
小地狱里满满都是这样的树,树上还有果子,火红色的果子。
可这火树并不好玩。
当罪灵们靠近它的时候,浑身冒着汗。
这里的罪灵大部份都骨瘦如材,少有看着还算健壮的。
当罪灵们被烤得大汗淋淋,快要渴得虚脱的时候,看到那火树上的果子,就想去摘下来。
那果子向下滴着什么,但绝对不是水。
罪灵们来不及多想,顶着高温把那火树上的果子摘了下来。
果子拿在手上的时候,就只有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