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陆总没跟您说吗?她7天前就解散了工作室。”
傅默淮的脸色变得铁青,握着手机的手隐隐泛白。
那边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笑了一声:
“您跟陆总感情那么好,总是来公司楼下接她,陆总可能是想给您一个惊喜。”
“我们那天打趣陆总,说是不是要回家一心一意做傅太太,她笑着没有说话。”
“我这边也祝您和陆总百年好合。”
傅默淮的脸色这才缓了几分,他认真地说了声“谢谢”后才挂断电话。
在陆母疑惑的眼神里,他斟酌了几番言辞,还是说:“莺莺把工作室解散了。”
这句话炸开了了锅,陆母立刻不干了,她气得脸都青了:
“她怎么敢解散工作室?这可是悠悠的嫁妆和门面!”
“这个陆莺真是无法无天了,她怎么就这么见不得悠悠好?我怎么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傅默淮想到助理的话,面色复杂地劝陆母:
“阿姨,莺莺早前就解散工作室了。她可能……是太想嫁给我做全职太太才……”
陆母脸上的怒气更甚:“那也不能解散工作室,她就是容不下悠悠,不肯分悠悠一点好!”
此时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
陆父手里抱着一个盒子匆匆走进来。
陆母迎上去,开口就要抱怨陆莺,又被他手里的盒子吸引,问:“这是什么?”
陆父摇摇头,说:“一个男的在门外给我的,说要我亲手打开。”
他把盒子放到院子里的桌上,打开来,里面是一个老旧款式的行车记录仪。
7
他疑惑地拿出来,按下回放键。
里面传出幼年陆莺倔强的声音:
“唐悠悠,不许你这么说我爸爸妈妈!”
另一个声音却嗤笑一声,带着唐悠悠特有的尖利:
“你爸爸妈妈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又臭又脏,我闻着他们的味道都想吐!有几个钱了就真的能成为上等人?你们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