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这不对劲。
陈让试探性的往虞听晚的方向走了几步,手指想要搭在她的身上:“听晚姐。。。。。。”
“滚!滚开!!!”
虞听晚忽的抬头,狠狠推开陈让,疯狂往楼下的方向跑。
不可能!不可能!
屿山不可能离开她的!
10
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以120码的速度冲回家,刚刚下车,虞听晚就差点摔倒。
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她站在门口,眸中满是希冀。
屿山一定在当房间里等着她呢——
这场婚礼是她和屿山等了足足六年的结果,他怎么舍得离开?
虞听晚推开门,嘴角还没有完全扬起,就定格在脸上。
空了,一切都空了。
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虞听晚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到楼上,映入眼帘的满是红色的装饰。
红色的床单,红色的喜字,红色的地毯,红色的立牌。
衣柜里,属于江屿山的那一半不知何时已经空空如也。
梳妆台上,除了她硬逼着给他买下的护肤品,他自己必需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
就连洗手间里,所有有关于他的东西都消失殆尽。
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
恍惚间,昨天两人的对话响在耳畔。
“虞听晚,你还记得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对不起我,我会消失,消失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吗?”
“当然记得,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她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