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上,付胭差点被他颠出去。
“你……别……动……”短短三个字付胭咬了三次下唇。
俯身双手撑在他紧实的胸膛上。
垂腰的长发在他的腹肌上一阵扫荡,她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霍铭征呼吸一滞,扶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声音同样发紧,“哪里学的?”
付胭不好意思坐直身子让他看到此刻自己羞红的脸,而她也没看到霍铭征被情欲支配得发红的眼睛。
她攀在他的肩膀上,“我自学的。”
随着她的动作,霍铭征吸了一口气,额角的青筋猛地凸起。
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掐着她让她直起腰背,他想看着她的脸。
趴着并不好发力,付胭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
霍铭征看着她比胭脂玫瑰更娇艳的脸,直接搂着她坐起来,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夜还很长。
铭玉府除了庭院以外的灯光陆续熄灭。
三楼卧室的窗户缝隙泄露出微光。
而此刻郊区别墅的地窖里。
身高腿长的男人将一杯温开水放在程大夫面前。
程大夫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比起上一次的惊讶,这一次,程大夫的心境没有太多的起伏。
只是对上男人那双漆沉如墨的眼眸,他还是有些心惊肉跳。
他接触过这一类的患者,可从来没有接触过像他这般。
这类病他就没听过有谁能将情绪控制得这么好,仿佛能操控自如。
若非精神力量强大,怎能做到这个地步?
疾病不是他能选择的,但强大的精神力量却是他的本事。
“我什么时候能走?”程大夫声音沙哑。
他关在地窖好几天了,没晒过太阳也没有出去过。
左手被一条铁链锁着,但贴脸很长,够他在地窖里走动,洗漱,解决生理需求都没有问题。
除了离开这里。
男人微微勾唇,“我说过等时机成熟,就会有人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