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丝——”他恶狠狠地磨牙。
危险的气息……
拉克丝小心翼翼后退半步。
“砰!”
一个爆栗在额头炸开!她吃痛惨呼。呜,还是没有躲过去。
“我是可以让你随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想死是不是!”伊泽瑞尔瞪着她,“我就偏偏不走!”
“……哦。”
拉克丝揉着额头。不走就不走好了,干什么打人。
“……痛不痛?”
他的语气硬梆梆。
她呻吟:“痛。”
“砰!”又一个爆栗炸开!
拉克丝痛得眼泪险些掉出来,呜,伊泽瑞尔这个暴力狂人。
“我问你痛不痛?!”
他危险地举起手指,准备再次亲密接触她的额头。
“……你……想让我说痛……还是不痛……”她从手指缝里小心翼翼看他。
“说实话!”
“那个……好像有一点点痛……”
他的手指扣起,仿佛下一秒钟就会毫不留情敲上去。
“可是其实一点也不痛!咦,真的不痛哎!”拉克丝慌忙连声说,“不痛!不痛!好奇怪啊!”
“嗯。”
仿佛这才觉得满意,他的大手抚上她的额头,用力揉着,力气好大,痛得拉克丝眼泪汪汪但是丁点呻吟也不敢逸出来了,伊泽瑞尔大白痴!
白痴伊泽瑞尔忽然双手扶住她的脑袋。
路灯下。
他的脸轻轻凑近她。
拉克丝睁大眼睛。
他的唇就在眼前,钻石的闪耀令她头晕目眩。
她紧张地闭上眼睛不敢喘气。
然后——
轻柔的呵气,有点温烫,有点清凉,在她的额头很近的地方,就像一片羽毛那么轻,好轻好轻。
她诧异地睁开眼。
他的眼底有狼狈的热情和不好意思的别扭,见到她怔仲的眼神,他闷吼:“看什么!闭眼!”
她顿时再也不敢看了。
伊泽瑞尔低笑,他就是喜欢凶她喜欢欺负她,让猫一样聪明的她时不时变得象小老鼠一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