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慢性的毒药。
木托多不知道吗?
这种毒药终有一天会要了她的命的。
乌塔国前任国王,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送走了木托多,等司马诀回来的时候荣华跟他说了这件事情。
司马诀拧眉,“真的快不行了?”
荣华点头,“情况挺糟糕的,她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才离开南越,但是以她的身体绝对撑不到那个时候。”
司马诀双眼微眯,“你是担心木托多死在南越。”
荣华点头。
木托多即使已经没有实权,但是好歹是乌塔国前任国王。
她要是死在这里,恐怕乌塔国长老们会以此做文章。
多的不说,南越为了面子肯定会给乌塔国做出赔偿。
到时候条件可不是任由了乌塔国开了?
司马诀冷哼了一声,“倒是没有想过乌塔国还有这样的心思。”
荣华看着司马诀,“你怎么打算的?”
可不能让乌塔国得逞。
司马诀冷笑,“会做戏的不止是他们,就看谁演的比谁好了。”
荣华挑眉。
司马诀这表情,是要放大招啊。
大奸相的手段,还真是期待呢。
荣华趴在他的膝头,笑眯眯的看着他,“所以你想怎么处理?”
司马诀捏了捏她的脸,“想知道?”
荣华点了点头,“想啊。”
“过来。”
荣华把耳朵凑近他,哪知司马诀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荣华瞪他,“做什么呢?到底说不说?”
“提前收点利息,你过来,我说。”
荣华拧着眉看着他,“不说拉到,我不想听了。”
谁还没点脾气啊。
荣化扭过去了脸看着手里的书,司马诀凑上来亲了亲她的脸,“你快问我,我想说。”
“死样!我不想知道了。”
司马诀坐在他身后,把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好,那我不说了。”
荣华气笑,扑倒了他的怀里,揪着他的耳朵,“快说嘛,夫君。”
司马诀觉得自己最受不了的就是荣华的撒娇,揽着她躺在了暖榻上,跟她说着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