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要是站不起来的话还怎么追聂争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喜欢的男人不喜欢我,家人都没了,回来上坟还遇到暴风雨掉到谷底,现在都不能站起来,呜呜呜,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金长乐那是一个委屈,积压了这么长时间的不悦这个时候都发泄了出来。
荣华拍打着他的后背。
摊上襄阳侯这样的祖父是金长乐的幸与不幸,但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那种无助荣华还是深有体会的。
金长乐忍着么个长时间才爆发,也不知道她这一段时间强装坚强是多么难受。
金长乐哭的没完没了,一直烦的司马诀脸色都难看了。
“哭够了吗?”
司马诀冷冷开口,金长乐的哭声戛然而止,但是随后哭声更大了。
“你这人就没有爱心的吗?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荣华才不会喜欢你。”
司马诀冷眼看向她,“聂争肯定不喜欢你!”
金长乐被戳中了痛处了,气的哭都止住了,气的瞪着司马诀,“你”了半天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少说两句。”荣华看了司马诀一眼,推着金长乐走了出去。
回到金长乐的房间,金长乐光掉眼泪,哭声已经没有了。
“你别伤心,我师父的医术……”
“就是他跟我说的,他说我站不起来。”
金长乐这话说的还没有力气。
荣华错愕。
师父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金长乐抹了一把眼泪,“是我套的话,他说秃噜嘴了。”
荣华叹了一口气,“会没事的,我师父说这话肯定是气你的,前几年我们将军府的大黄上墙摔了腿,一年后我师父又给接上了。”
“就连我这个半吊子都看得出来你这个能治,只是时间问题,你要相信我师父的医术。”
金长乐红着眼看着荣华,“真的吗?”
荣华点头,“真的。”
金长乐抽了抽鼻子,“你说的大黄男的女的,现在行动自如了吗?”
荣华眨了眨眼,“现在好得很,都能跟街上的野狗抢吃的了。”
金长乐愣了,“你说的大黄难道……”
“是我们府厨房养的一条狗啊。”
金长乐咬着唇,哇的一声又哭了,“荣华,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