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的身体僵住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然后,他做出了一个令人心痛的决定。他没有任何犹豫,扑棱一声跪在了地上。
人们常说,男儿的膝下有黄金,但在这个时刻,地主的跪下并不是软弱的表现,而是忍辱负重的选择。
在这个场景中,虽然有很多人围观,但没有人觉得地主的行为是丢人的。
相反,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为地主感到愤愤不平,只是他们不敢站出来说话,只能默默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而我,站在人群中,心中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
我想冲过去,狠狠地教训那个光头铁杆一顿,但现实却让我无能为力。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自己,那时我也曾有过类似的冲动和无奈。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地主的母亲还在对方的手中,只有等对方不再拿这个做威胁,才能真正意思上的卸去枷锁。
"呵呵,你这小兔崽子,倒还挺识趣的。"铁杆冷冷地笑着,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狡黠与戏谑,"不过,你也别怪我欺负你,我也是逼不得已。谁让你偏偏要和我那大侄子过不去呢?"
地主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身体却不敢有丝毫动弹,跪在地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别跪我了,"铁杆点燃一根香烟,轻描淡写地说道,"跪我那大侄子去,再给他说几句好听的话,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地主没有起身,而是用膝盖磨着地面,艰难地转过身去,面对着班允泽的方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班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和您争,更不该在您面前放肆。以后您就是矿中的天,我啥都不是。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还有我妈一马。以后只要见到您,我一定绕道走。"
地主的话音刚落,铁杆就拍着手大笑起来,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戏剧。他享受着这种唯我独尊、全场瞩目的感觉。
"大侄子啊,人家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家呢?"铁杆调侃道。
班允泽则是一脸的笑意,他走上前几步,站在了地主的面前。他伸手拍了拍地主的脸颊,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满意和欣赏:"你小子还算识相。不过,我得说,我挺欣赏你的。以后在学校里见到我,记得叫声班爷,听到了吗?"
地主点头如捣蒜,脸上的笑容更加谦卑和讨好,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怨恨。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班允泽又伸手摸了摸地主的脑袋,然后环顾四周,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胜利和无人敢惹的地位。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凌厉的光芒,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记住今晚的教训,也记住你妈今晚的模样。"班允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千万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然后,班允泽就走向了铁杆那边。
而地主一个人跪在地上,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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