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上京那边,可以得见此况。
八月伊始,大雪落降,整个天地都化作一片雪白。
十片百片千万片,飞入芦苇都不见?
这首,徐亦山还不太懂。
很显然,这是天阶中的心,天阶中的意。
他的师尊,或许应该会懂,但也说不定。
一首首道诗从许同辉口中念诵而出。
徐亦山静静听着,无惊无喜。
或者说,他的一颗心早就处于一种巅峰的狂喜中,此际,是在那巅峰的狂喜之中,获得了一派宁静,然后,站在了那样的宁静之上,听着这些道诗。
或是应该属于人阶的。
或是应该属于地阶的。
或是应该属于天阶的。
人阶的那些,徐亦山听得泛起微笑,就像仰起头看天上的浮云一样。
不论它是白的还是黑的,不论它是动的还是静的,只要你是轻松的,那它就是好看的。
而徐亦山就是在完全的轻松之中,欣赏着那些属于人阶的景象,也会在心里小小地猜测一下,这些是否就是那位存在的曾经。
或许,他也可以把他人阶时的那些曾经,通过这道诗的方式,写下来?
以交流的方式予许同辉一份。
呈给那位存在阅览。
就不知其是否能看到,又是否愿意垂览。
地阶的那些,徐亦山听得不时微微颔首。
那些,他有的经历过,有的没有,但不管经历与否,都是可以理解的,也都是如与老友相对,谈天说地论人世,心无拘,意无束。
真是何其快哉!
徐亦山快乐得都想哼起调来。
那些属于天阶的,徐亦山就只能是听着然后记在心中了。
转瞬,二十首道诗过去,话本进入新的内容。
徐亦山既万分满足,又小有遗憾。
二十首哪里够,纵二百首、二千首、二万首也是远远不够!
但能听得这二十首,得知这“道诗”拟写的修炼方式,已经是天大的运道了!
真的是天大!
“万千年来,诸法皆废,此规不废。”
故事继续向下,当听到这句话时,徐亦山心中又是一震。
这次,不是惊于新,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