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又在对方的热心的邀请下一起吃了饭,中途桌上的人说了不少之前的所见所闻分享给许随当素材,当中不乏偏刺激的情节,听得两人食欲大减。
终于回了住处,桑澜正在厨房热预制菜菜包,问他们要不要来点儿。
“你还没吃饭啊,”许随捋起袖子,“我来做吧,这个就别吃了。”
“刚刚在查东西,就耽误了时间,你们怎么样?是不是收获挺多的?”
“比不得你,到这儿第一天就成军方通缉对象了。”
“谁让我没正经身份啊,”桑澜想了想说:“都怪弗兰德斯——怎么突然这么看着我?”
林风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你脑门上刚刚有个红点儿,现、现在没了。”
“……”他转身回厨房:“许随我好饿,饭好了吗?”
“哦,马上。”
夜宵时间,桑澜津津有味把嘴里塞满蛋炒饭,吃得半饱了才开始回忆白天的案发现场。
“据我了解,陲门边境的矮山山谷里有一个生活习性还趋近旧世纪的村寨,也可以称之为部落。”
这个部落的人口不多,只有百十号人,因为地处边境地带、日常又自给自足与世隔绝,所以成了常年被疏于管辖的地带。
由于语言不通,有关于这个部落的记载也不多,只有当地的县志上有寥寥几笔的介绍,其中提到了该部落每个成年族人都要接受的习俗——用毒草的草汁在腺体上画姓氏符文。
那种的植物毒性很小,不会对腺体有太大伤害,但同时它的颜色也很淡,需要多次上色才可以留下清晰的符文。
而那位被桑澜从坑里拖出来的人的腺体上就有类似于毒草灼烧的痕迹。
作为部落,它或许不会排外,但一定不会不对内抱团。
“所以那个人为什么会离开部落,还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被杀害呢?”
对部落这种东西没有明确的认知,林风的思维飘到了原始社会:“因为存粮不够养活那么多人?”
“不可能,”桑澜吨吨喝完大半杯橙汁,继续往嘴里塞蛋炒饭,“因为最近边境新来了驻军,他们还蹭到了不少吃的,甚至拿了不少粮食私自购买军火。”
“县志里还写这个?”
“不写,但那批军火又是弗兰德斯卖的。”
“……”
许随抱着笔记本坐在旁边,头也不抬把键盘敲得飞快:“令A生意做得真广。”
“您谦虚,”吃饱喝足,桑澜放下筷子:“你们早点休息,我出趟门。”
林风:“大半夜的你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