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司文兰微微往上翘起的尾音,棉球直接按上姜向北膝盖。
比摔倒时疼百倍的刺痛袭来,姜向北跟只垂死挣扎的青蛙一样疯狂蹬腿。
可惜人小力量弱,爸爸妈妈加个临阵倒戈的姜向南,两条腿被按得根本动惮不得。
“啊——”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酷刑,姜向北满身大汗地躺在床上望着屋顶。
“出汗才不容易受寒感冒,谁叫你不喝姜汤。”司文兰笑。
感情酒精酷刑只是为了发汗,姜向北无语凝噎,只想说老妈好狠的毒计!
“你看着向北,我去给爸送姜汤。”
姜爱国刚才受惊不小,一回来就先回屋去了,姜半心里一直记挂着去看看。
“你送完姜汤回屋去看看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我看爸的脸色不对。”
司文兰把帕子交给姜向南,也跟着姜半一起去了隔壁。
姜向北同样担心爷爷,抢过帕子催姜向南也去:“你打盆热水给爷泡脚。”
她屁股和膝盖火辣辣的疼,就算想起来都费劲儿。
“那你有事叫我。”
姜向北躺床上,既担心爷爷生病,又挂念着还一次没用过的烤窑会不会被冲垮。
然后又祈求老天快点停雨,脑子就没一会儿停下来的时候。
就这么胡思乱想中,好消息接连传来。
首先是爷爷只是有点疲倦,再一个是下午姜半冒雨就在面包窑上搭了个竹棚子。
虽说不能完全挡雨,但流下去的毛毛细雨对烤窑不会有任何影响。
就是老天……好像没听到她的祈求。
这雨又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姜向北浑身酸痛地醒来,昨晚酒精酷刑虽然疼,但到了第二天早上膝盖竟一点都不疼了。
倒是昨天摔倒拖拽造成的疼痛延续到了今天。
早起去查看的姜爱国带回来了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