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个星期天洗袜子。”
所以刚好洗完你才没看到。
“唔。”周至言一笑酒窝就露出来了,“那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
秦林被他这一笑更是不好意思。
周至言反倒好像对陈楼来了兴趣,一眼扫过宿舍,眼皮一抬:“他人呢?我记得他跟你一个宿舍呀。”
秦林把毛巾洗好晾回原位,周至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后接着一句:“他最近忙。”
“唔。”周至言歪了下脑袋。
陈楼最近是真忙,除了上课连秦林都很少看到他的人影。
“他最近忙着追一个学姐。”
秦林坐到自个床上,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这还是三天前,陈楼到政务处跑腿打印文件,打印是收费的,一张收五毛钱。
陈楼去的时候就一个学姐坐在那,对着镜子撩头发,尽是风骚。
陈楼也没在意,就把原件递给学姐,学姐接过的时候陈楼看见她每个指头都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又艳又亮。
原本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打印完了拍拍屁股谁也不认识谁,偏偏算钱的时候,陈楼问她多少钱。
学姐算了下页数,大红指甲就这么在白花花的打印纸里一拨一拨,数好了,一共十五张,学姐说看你也是学生,就算你八块钱吧。
陈楼当场就绽放了个笑脸,一边夸一边谢的。
回去以后,陈楼总感觉哪不对劲,一算,十五张,五毛钱一张,那不是七块五么?
又想起算钱时学姐说的话,一时气冲丹田,为了这五毛钱就重新杀回去的。
冲进去的时候,学姐这回没坐着,背对着门站在桌边整理东西,十二月的天她还穿着超短裤,陈楼总感觉能隐隐约约看到里边内裤的蕾丝边,总之他冲进门时,一双又长又直的大长腿就这么直冲进眼帘,唔,他被一双美腿折服了,那一刻他好像听到了丘比特搭乘着圣诞老人的麋鹿雪橇,给他送来了一份珍贵的礼物。
陈楼只想感叹一句:噢,那就是爱情啊!
学姐听到声音,转头看,认出他了,问他还有事么,怂逼陈楼立马颤着声音说:没…没事…
回去后陈楼就各种打听这位学姐的闺名,并在秦林面前各种bb,却至今不敢告白。
用陈楼的话来说:她是我心头的白月光,我愿等遮出云皎的薄雾慢慢消褪。
总之就是在秦林面前一副“长风破浪会有时”的志气,到了学姐面前就成了“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无奈了。
噢,你不懂,这就是爱情,我甘之如饴。
出乎意料的是学姐的芳名特别好打听,问十个九个都知道,陈楼也知道,只不过他没把这名对上这人。
学姐姓刘,全名刘淂(de)祝,真是一个好名字对不对,而且人家亲爹就是远近驰名的老班刘老头。
周至言听到这,问了句:“你们老师叫什么名字?”
秦林如实回答:“刘产。”
回答之后周至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