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默默给老夫人把脉,“我给开的药没好好吃吗?”
叶二夫人讷讷,“你刚走五日,定痫丸就被小丫鬟弄丢了。”
“五瓶?都弄丢了??”
程念不可置信,“等等,就算是不吃药,我之前给老夫人调理得那么好,也不至于把身子糟蹋到这个程度吧?”
赵嬷嬷就重重哼了声。
“行吧,不是说城里刘大夫也能做定痫丸吗?”
程念默默咽下了一个疑问,又提了一个不该问的。
“……也丢了,新的还没做出来。”叶二夫人眼神闪躲。
“……&*%¥!”
程念:我有一句肺腑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然后他就又一次默默咽下了。
主要现在叶二夫人当家,管得再差,他也不好说什么,做好自己医者本分就好了。
只是叶家家底哪怕再丰厚,也禁不住这么糟践,风光几日算几日了。
他拿出银针,“可是给老夫人做了什么急救?脉象倒是还算平稳。”
“之前幸得一位女医相救,我学了她的急救法子,今儿上午老夫人发病的时候就给她按压了穴位,可是老夫人虽然平静下来,但一直没醒。”
赵嬷嬷庆幸,自己当初看得仔细,又缠着刘大夫讨论、练习了许久。
否则,真不知今日老夫人能不能挺过这一遭!
程念微微点头,“是哪些穴位?”
“这里、还有……”
赵嬷嬷一一指出。
“原来如此,许是力度有所差,不过确实很对症。”
程念惊奇,“哪个医馆的女医?竟如此厉害?”
他边问边给老夫人行针。
赵嬷嬷就把那日城门口发生的事儿说了。
“是个青楼长大的姑娘?”
程念蹙眉,原本升起的那丝兴趣瞬间消失。
青楼女,能是什么好人?能救老夫人,恰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