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意心里一紧,难不成司赫矜也在这架飞机上。
“给我来杯香槟,给这位女士来杯热牛奶。”
这低沉淳厚的声音,只能是司赫矜了。
沈书意摘掉眼罩,侧眸对上男人精致的侧脸,面色微惊。
“司赫矜?你怎么在这?”
“怎么?你包机了?不允许别人坐啊。”司赫矜一如既往的慵懒样,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真冤家路窄,升个舱都能升到司赫矜旁边。
沈书意重新戴上眼罩:“你可别企图谋杀我给你那死去的白月光报仇,我可是报备过了的,如果我出什么意外,你绝对第一嫌疑人。”
“报备?你给谁报备?”司赫矜原本懒散的脸,瞬间阴沉了几分:“不会是傅临州吧。”
“这就不属于司先生操心范围了。”
“先生小姐,您要的饮品。”司赫矜接过饮品准备递给沈书意:“牛奶有助睡眠。”
在这途中,司赫矜不小心碰到了沈书意的手,沈书意如触电般猛地缩回。
好像生怕和司赫矜有任何身体接触。
沈书意的条件反射,让司赫矜心里猛地一颤。
曾经和他痴缠的人,现在已经连手都碰不得了。
“不喝。”沈书意冷冷拒绝:“司先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多喝点吧。”
“你!”司赫矜一噎,他都已经二十七八了,还长锤子的身体。
这女人真是个犟骨头。
司赫矜无奈,只能将牛奶还给了空姐。
沈书意继续旁若无人地休息。
司赫矜躺在坐椅上,侧眸看着身旁的人。
“你去海城干嘛?”
“钓金龟婿。”
司赫矜:。。。。。。
“说正经的。”
“正经的也是钓金龟婿,我现在离婚了,当然要给自己找个下家了。”
沈书意字字句句直扎司赫矜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