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昭明笑得十分得意:“她请我吃东西呢。”
“吃什么?云璟阁还是天香楼啊?”
池昭明看着眼前冒热气的炉子:“烤红薯。”
“啊?”兄弟好像听错了什么,确认一遍:“路边那种烤红薯?”
“是啊,你别说,还挺香的。”
那头沉默几秒钟,小心试探地开口:“你确定她是请你吃东西,不是在骂你?”
池昭明这才发现,她没有付钱。
老婆婆笑呵呵地把一张付款码举起来,朝他晃了晃。
池昭明脸色一黑:“……”草。
另一边,回到商场门内的南惜扭头看了眼依旧傻乎乎等在红薯摊前的狗前任,边笑边骂:“死蠢,大番薯——”
话音未落,正被她骂着的人猛转过头。
南惜暗叫不妙,他怎么这么快回过劲来,却忽然被一只温热手掌握着胳膊,带进电梯间。
几天未见的清俊脸庞像做梦般闯入视线,南惜忘记了惊呼,瞪大着眼呆愣愣地,被他拽入安全门内。
本就昏暗的光线被他胸膛挡了个严严实实,低醇嗓音拂过她头顶:“大番薯什么意思?嗯?”
第09章第9章
嗯?
南惜天灵盖一阵嗡嗡,若非这人依旧不苟言笑的一张脸,她合理怀疑他在勾引她。
表情很正经,声音却一点不正经。
“……就是骂他蠢的意思。”南惜僵着脖子解释。
他们离太近,导致她呼吸滞涩,脑袋懵懵的像在缺氧。
那双薄唇就在她额头上方,不断溢出温热的气体,让她不可避免想起那天晚上的吻。
同样滚烫的,湿漉漉的,唇舌交缠的吻。
那晚酒精作祟她才会大胆,可这会儿清醒着想起所有细节,整个人就像置身于炭火炉上,羞赧又焦灼。
直到这种难言的气氛终于被电梯间传来的哄闹声打断。
池昭明的怒喊夹在其中:“南惜!你竟然敢耍我!滚出来!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