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棠哼了声:“谁说我要吃了。”
“难不成你要供起来?”
“也不是不行,留给子孙后代以史为鉴,这么难吃的糖千万别买。”
“……”
。
孙黎第二天下午就走了,为赶回去看演唱会。林惊棠在酒店剪视频,剪到一半被林河有一通电话叫了过去。
电话里什么也没说,她火急火燎赶过去,发现一群人在台下观众席围着喝饮料休息。
有人看到她,笑着说:“代表来了。”
林惊棠心里缓缓升起不好的预感:“什么代表。”
林河简单说了下情况,大概就是江行砚之前说得那个公益活动的策划人,在听说他们全剧组都进行捐款后非常感动,希望剧组能派出一名代表,和江行砚一同去参加公益活动。
林惊棠抬眼看向旁边的江行砚,他闲散地坐在座椅上,翘着腿,右臂支着扶手虚虚撑在额头旁,手里拿着剧本在看。
察觉到目光,江行砚撩起眼皮对上她的视线。
林惊棠偷看他习惯了,下意识移开视线往旁边躲。她有点别扭,对抛头露面没什么兴趣:“为什么是我呀?”
王梦笑着逗她:“你长得好看。”
这话说到她心里去了。
林惊棠虽然不爱出风头,但小姑娘总是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加上她本来心里就有点小小的虚荣心,对此非常受用。
江行砚放下剧本,向她走近。他长得很高,逼近时会有压迫感,身上清冽的香水味道若有似无飘在面前。
他缓缓说:“这个地方,不是跟你很有缘分吗?”
因为这句话,林惊棠在半小时后坐上了他的车。
活动定在明天上午,路程有些长,要提前过去。
林惊棠看向窗外缓缓往下落的夕阳,心里后知后觉的攀上点悔意。
这令人尴尬的气氛,她怎么就一时脑热答应了呢。
江行砚坐在旁边闭目养神,数到第二十六次叹气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也跟着叹了口气:“是不想去,还是不想跟我一起去?”
林惊棠眨眨眼睛,转过头看着仍然闭着眼睛的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找借口:“不是说要讲话吗,我紧张。”
“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