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要给它最好的结局。
我正笑着,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宴奇进门看到我坐在客厅,赶紧挂好衣服。
「怎么还不睡?」
我莞尔一笑。
「等你呀。」
他走近才看见我身上的白裙子,眼里泛起让我恶心的迷恋。
「怎么忽然这样穿了?」
「纪念你啊。」我掏出当年他在医院时大家拍的合照。
「今天不是你去世三周年的纪念日吗?」
撕破脸的感觉太好了。
宴奇那张脸从青到白,最后笑起来。
「你都知道了?」
「不然呢!你个杀人犯!
你跟袁妙串通,逼李阳去死!」
「不算是。」
他思考了一会儿,指了指自己。
「理论上来说,李阳没有死,他还在这个身体里。
只是不能动了而已,大概类似于……看电视?」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无法想象一个人不能动弹,却保留意识。
就连死都不能。
「你很快地就能体验那种感觉了。」
宴奇笑得狰狞,眯着眼看我。
「自从我们结婚开始,你就开始喝下白芷的尸油。
今天三更,正好满三个月。」
他说着忽然摸了摸我的腿。
「真好啊,你还穿着她最爱的白裙子。」
「滚开!」
我胃里翻滚,一把打开了他的手。
「你个疯子!恶心!」
宴奇被我打到,偏过去头狰狞地笑起来。
「你真是跟她越来越像了,说的话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