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
“大人放心,这是您的一份,户部的已经送到库房封存起来了。”
吴虢闻言,满意地摸摸了下巴上的山羊胡。
见厅中两人一脸卑微地等着自己训话,莞尔一笑地端起了茶。
……
王来一脸错愕地看向宓芈,再次确认:“你是说,这伙挖坟掘墓是官府暗地里干的勾当,朝廷不是不知道,而是默许?”
“如今各地农民起义,赋税早就填不上窟窿了,可边关整军,还要维持朝廷各项开支,你觉得钱从哪里来?
指望各地那些肥得流油的贪官主动吐出那些脏银么。”
宓芈反问了王来一句。
一下子就给王来整无语了。
麻蛋,
原来闹半天。
抢自家老太爷零花钱的是政府军啊。
王来急了:“那章家倒卖陪葬品的罪名是棺材板上钉钉子,没跑了?”
“那就看你觉悟了,是效忠皇帝忍辱负重,还是为了真相以卵击石。”
宓芈笑吟吟看着王来,似乎看到王来吃瘪很是高兴。
忠孝难两全?
这对于王来压根不是选择题。
皇帝算个锤子。
敢弄他儿子,他一万个不答应!
“摸金门是吧,那我去端了他的老巢找证据!和尚,抄家伙。”王来冲和尚大喝一声。
和尚抬起咬着鸡屁股的头,嘴里斩钉截铁吐出一句:“不去!”
“你个死秃驴,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良心都喂狗了?”
“无量你个天尊,没听表妹说么,那摸金门门主实力是炼血境巅峰。
要我去可以,让我猥琐发育几年。
等实力强大了,我帮你将那什么狗屁门主的狗头拧下来当坐垫。”
“几年?那时候也不用去了,直接在家摆一桌贡品就行,还救个屁!
你要不去,我就将你个死秃驴晚上看春宫图的事广而告之,也别想盖什么白云寺了。
我再给你现在的寺庙题两句对联。
一写:淫僧披裟充大德,佛前妄语;
一写:恶主戴冠扮高僧,灯下邪思;
横批:僧面兽心、衣冠禽兽、道貌岸然、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