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九歌瞪着二人的背影咬牙切齿。
……
听蝉和虎奴进到屋子里时,拓跋渊已穿好的衣衫坐在床边,屋子里还有不曾散去的酒气,若换做往常,拓跋渊怕是踏都不会踏足,更何况的安心坐在这里面。
听蝉和虎奴收敛了调笑的心思,面上装作正经严肃的模样,可不敢在这时候去触霉头。
“昨夜……我怎会跑来了歌儿这里?”拓跋渊紧皱着眉。
“主上你说有礼物要给小小姐。”
“那为何你们没拦住我?”拓跋渊目光如刀。
两人心头齐齐一噤,听蝉苦笑:“主上,您醉酒之后何人拦得住……”
“昨儿木头和黑风都差点被您当山猪给砍了。”
拓跋渊唇角不太明显的抽搐了两下,骤然起身,声音里满是寒气:“沐浴。”
见他去往内室,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听蝉小声嘀咕道:“不过……主上何时对山猪这种牲畜如此痛恨了?”
虎奴面无表情道:“山猪爱拱白菜。”
“所以……?”
“主上大概是对养白菜的人心有同感吧。”
听蝉一头雾水,这讲的是哪门子玄学?
……
一场酒后乱心。
一人在沐浴焚香。
一人在院中怒火中烧。
拓跋九歌越想越是气不过,一会儿柳眉怒竖,一会儿咧嘴冷笑,看的木头和黑风在旁边心惊肉跳。
“九爷,喝杯酒消消气……”黑风不知死活的倒了一杯酒送到她跟前。
“谁再敢提酒!”拓跋九歌像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一般,就差没跳起来。
木头和黑风赶紧把酒给收起来,拓跋九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最晚某人给自己带回来的礼物。
一瓶黄泥封着的小酒坛子出现在桌子上,拓跋九歌脸色阴晴不定,真想就地把这酒坛子给砸了,举起来后却又下不去手。
拓跋渊沐浴更衣完毕,从屋中出来,正巧见到拓跋九歌将小酒坛高高举起,似要砸碎,赶紧出声:“不可!”
听到他的声音,拓跋九歌手一抖,差点真把酒坛给摔下去了,还好中途接住,回头气怒的瞪过去。
木头和黑风见势赶紧各回各屋,免得遭受池鱼之殃,而虎奴和听蝉早已极有眼色的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