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唯一一个保持头脑清醒的就是顾夕了。
因为乔心茹的话对来她来说形不成任何的诱惑,反倒是让她心里起了警觉。
尤其是在刚才没有人察觉的时候,只有顾夕注意到。
乔心茹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右手有意无意地抚过小腿的伤处。
那动作一下一下,就像是在抚弄羽毛般轻柔。
可配着乔心茹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
两个人的视线隔空对上,脸上都是带着一丝笑容的平静,没人能看出来她们在想什么。
“你说得很有道理。”
顾夕看着乔心茹,然后慢慢道,
“但是我有个疑问,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原来说的是要把着顾晨的抚养权,而他们也没有真的要的意思。
要个半大孩子过来干什么,难道还真指望着他出去打工赚那点儿钱啊?
当然要让他们供着顾晨念书就更不可能了。
他们之所以咬着这个不放,只是因为看到顾夕对弟弟好,想要通过这个把顾夕的店拿到手。
可现在乔心茹不仅不提那个店,还说什么可以给王淑兰一笔钱,可以供着顾晨念书。
顾成实在没忍住,马上开口道:
“你懂个什么,”
就连王淑兰都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怎么都想不到乔心茹会说出这样的话。
大约唯一一个保持头脑清醒的就是顾夕了。
因为乔心茹的话对来她来说形不成任何的诱惑,反倒是让她心里起了警觉。
尤其是在刚才没有人察觉的时候,只有顾夕注意到。
乔心茹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右手有意无意地抚过小腿的伤处。
那动作一下一下,就像是在抚弄羽毛般轻柔。
可配着乔心茹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
两个人的视线隔空对上,脸上都是带着一丝笑容的平静,没人能看出来她们在想什么。
“你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