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下涌流窜全身,与叫嚣不满的欲念相抗衡。
要么让它炙疼着自我消停,要么溃不成军被它拽入情。潮。
一向是成败参半的。
他不是圣人,也从没有外人所认为?的那般冷静自持。
胜过一半也需拼尽全身力气忍得心尖酸胀,辗转反侧直至大汗淋漓。
溃败之时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只能在事后迷茫在罪恶的懊悔中,却还不知餍足。
盛从渊躺在床榻上,煎熬的胀痛再次伸出魔爪无声引诱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难忍。
但他不想触碰自己。
多?次的落败让他尝尽败果。
弄了也满足不了,反倒助长欲。念更加汹涌。
他任由额头?青筋跳动,热火席卷全身,小腹轻颤着逐渐绷紧肌肉。
或许是捕捉到了一丝能击溃他的弱点。
潮水抽丝剥茧一般,顺着这道?弱点蹿入他的思绪,将那张明眸唇艳的面容映入脑海中。
他艰难睁眼,眸底红热一片。
入目一只纤纤玉足,踏在他身侧,似要上榻。
盛从渊一惊,心口骤紧,却涩着嗓音发不出声。
眼看白?皙恍眼,愈发靠近,他隐忍克制地伸手掌住她的脚踝,似要阻止。
皓腕撩开床幔,少女探头?出现在他视线上方。
她嫣唇微动,口若幽兰,柔声撩拨在他心上:“怎么,今日?想玩点不一样?的?”
不自觉滚动的喉结被她一指摁住,力道?不重?,但瞬间牵制了他的呼吸。
柔嫩指腹滑动脖颈,带起阵阵颤栗,似在预示他今日?战事即将落败。
可他腾不出手去抚慰。
他的手掌还被她的脚踝黏住,不舍松开,也害怕松开。
少女轻笑,倾身上榻,呼吸扫过他耳边,轻声提醒他:“不是还空闲一只手吗?”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