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起,你先出去!”
邹远终于在这样的对峙下败下阵来,看着织越,颓然的说出这句话来。
“外祖父!”
夏侯起着急的看着邹远,难道是真的出事了?
他看了一眼织越,他深知织越此行的目的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但是却还是没料到外祖父真的出事了。
“出去!”
这是邹远第一次夏侯起说重话,纵然是知道他不会将这消息传到京都,但是还是不想让他担忧其中。
夏侯起头也不回的从里面出来,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柱子上。
“阿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宴家少主,天底下,就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消息。
宴丞看着自己的好友,第一次没有开口说话。
“你知道的,是不是?”
“那你为何不敢告诉我?”
夏侯起深知宴丞是什么样的人,人人都道他是无情,但是他的心思,也只有自己明白。
宴丞深深地叹口气,眉头微皱。
“你既知是不敢,那也为何还要强问?”
夏侯起沉默了,他只能等着房间里的结果。
“你放心,这件事情除了她,没人能帮邹大人。”
————
“女娃子,你有话不妨直说。”
邹远端起茶碗,微微的抿了一口。
原本还想端着架子,但是他发现,那女娃子,竟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来的淡定。
纵观这女娃子,他拿官场的那一套,是根本没用的。
“既然大人痛快,小女也不会拿乔,我要你江左三十个能水的好儿郎!”
织越这话一出,邹远的茶碗都摔在了地上。
“什么?!”
“不行!”
邹远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事情。
江左的儿郎,怎么能去那样的偏远小地方?
“邹大人,既然如此,小女告辞!”
织越抬起了自己的脚,二话不说的往外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