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这银钱——”
李默的算盘打得是越来越娴熟了,但是这钱算是一天比一天少了。
这算盘就算是打破了,也生不出钱来。
眼见着这钱袋子都空了,可是主家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织越其实哪里会不急,但是脑子里的主意多得很,哪一样都觉得能挣钱,但是哪一样都不简单。
这家中,哪一样不需要钱?
这单单几个大棚就需要维护,还有造船的费用,人工费用,这一样两样的开销不小。
“主家,主家,官差来了!”
秦风急急忙忙从外面走了进来,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他看到官差就是下意识的有些发憷。
主家被带走的时候,他们家实在是太惨了。
李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手,神情闪过一丝异样。
“请进来吧!”
既然是官差,那就说明不是金府的人。
“四娘是吧?这里有一封你的信。”
那官差似乎已经认定了她就是了,几乎不等她点头,将信塞到了她的手里。
织越好奇,这还有谁会给自己寄信?
打开信来一看,这张狂的字迹,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男人。
这封信没有任何的内容,就只有两个字,油布。
织越的脸一沉!
那个男人,还是不死心!
“你快点,我还等着给咱们爷送信!”
这官差也不知道金陵的那位是如何认识这穷乡僻壤的小丫头的,而且还住在这么奇怪的屋子里。
可是他也不敢怠慢,万一她在信里写了什么不该写的,让爷知道了,他们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织越大概也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必定是在军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她咬咬牙,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天香楼是吧?
宴丞是吧?
威胁她是吧?
她本是不愿意搅和到金陵那趟浑水之中的,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会比抓住这个机会更好的了。
生产军用油布,搭建帐篷。
这是很长久的生意,只要有军队的地方,一定能够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