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他并不打算放在心上。
“你难道不觉得,应该请上来一见?”夏侯起看着宴丞,跃跃欲试,只是这酒楼是他的,他可不能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该。”
夏侯起失望的垂眸,果然,无情公子便是无情公子,一点情面也不讲。
似是看到挚友那失望的神色,宴丞补了一句,“她还会回来的。”
她不是那般甘心叫人侮辱的人,只怕到时候他还需要备一桌薄酒,做一场亏本的买卖。
“真的?”夏侯起知道他从不说谎,说了她还会回来的,便是会回来的。
只是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看到他们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神态。
夏侯起只怕是不知道,多少年后想起这一幕,他便是后悔的要死,为何要对她生出几分兴趣来。
————
“四姐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二娃子跛着一只脚,小心翼翼的问着,他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是真的太疼了。
织越瞧了他一眼,“疼,为何不说?”
二娃子脸色有些羞赧,“我怕误了四姐姐的事。”
阿娘说过,四姐姐来城里,是有事的,不是来玩儿的。
“去药铺吧!”
“哎?”二娃子惊讶了一下,四姐姐是说要去药铺吗?
去药铺作甚?
“大夫,你可知道进这天香楼的规矩是什么?”
织越进了门,见二娃子的腿被包扎好了后,直接问了一句。
“你?”
那大夫上上下下瞧了织越一眼,伸出手来好摸了摸织越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没发烧,只是想去好好吃一顿!”
“没发烧说什么胡话,还是赶紧回去找大人去吧!”大夫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似乎是想要赶他们姐弟走。
但是织越就是坚定不移的望着他,想要得到自己的答案。
那大夫错愕了,从未见过这么执着的娃。
“天香楼定了个规矩,不做穷人的生意,你啊,还是算了吧!”
“哦。”
织越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做穷人的生意是吗?
那她变个身份进去,不就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