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见沈锐言语间表明,要去峻河县县衙一遭,不由道:
“既然沈锐小友有要事,那我就不强留了。等到哪日有空,我再请沈锐小友与沈清书兄弟一起,去松鹤楼雅间请上一桌。”
沈锐笑道:
“好。”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梅五大人还在衙门那边等着我。下次,我再随叔父专程上门拜访苏先生。”
双方二人相互道了声保重后,沈锐即刻离开了这悬壶堂。
从悬壶堂内走出后,沈锐沿着官道,向峻河县的县衙走去。
不多时,他就来到了这峻河县的县衙。
县衙门外,站着两名衙役守卫。
两名衙役守卫站在县衙门外,见沈锐走来,拦路便道:
“你是何人?为何要来峻河县县衙?可有事情要找县令老爷么?”
沈锐无言。
他微微将丹田之中的气机显露,一股不属于常人的修士气机,于他身上散发出来。
两名衙役虽不是修士,但在峻河县做差多年,入品修士的气机,他们也算十分熟悉。
当下见到沈锐将入品修士的气机显露,哪里还敢拦路?
“刚问前辈,是来县衙领朝奉的么。。。”
峻河县的修士来峻河县的县衙,大多都是为了朝奉而来。故而衙役才有此一问。
县衙的衙役共有二十余人。每日值守于衙门殿前的,都有轮班。
这两位衙役,正巧是从未见过沈锐的,因而认不出沈锐是谁。
但修士之间,莫问年数的道理,衙役们是懂的。有些明明七八十的修士,修行有道,驻颜有术,外观不过三十岁。
这类的修士,无论怎么称呼,都不太妥当。
故而衙役们见到修士,约定俗成后,只管叫对方一句前辈便是。
若是知晓对方名姓,可在前辈的名称前,加上姓氏。
若是对方单独令自已作其余称呼,那令作外说。
两位衙役刚小心询问沈锐时,衙门身后,却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只见狴犴卫的王开,从衙门内走出。
“沈锐小兄弟,快来,梅五大人已经等你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