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事儿就不能这么简单粗暴了、
有人会因为一分地多获得一些补偿,临时开垦土地。
或者给负责丈量的人献殷勤。
更有人会偷奸耍滑,五亩地次田,愣是说成上等田。
这种事儿,让工作组的人见识到了基层工作不好做。
也哭笑不得!
这些人你根本无法跟他们讲道理,怎么办嘛?
只能是借助地方的力量来劝说,或者是交涉。
总之,千头万绪,完全没有之前的轻松写意了。
而随着土地被上缴的越来越多,工作组口袋里的钱也是越来越少。
后续的每一亩地按照市价收购的,这对财政压力极大!
任公多次找聂力请求聂力支援一下,但聂力都说等等,让任公很无奈。
这一趟申都之行,任公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
这不,又出问题了。
“任公,出事儿了!”
常凯仁跑了过来小声的说道。
“又怎么了?”
任公挠头,肯定不是大事儿,但绝对又是头疼的事儿。
常凯仁也很无奈:“树人又跟当地百姓干起来了!”
任公气的拍桌子。
“怎么回事?怎么又干起来了?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他鲁树人能不能干?不能干给我滚回京城!”
任公那个气啊。
这个得意门生天天给自己得罪人。
你说你一个工作组的人居然没事儿去什么申报上发表文章,发表也就算了,特娘的居然还阴阳怪气。
那怪话说的,让人恨不得打他!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还有什么在地头看到了老乡的牛,他非要摸摸,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俯首甘为孺子牛啥的。
让人家老乡以为他是偷牛贼。
差点打的他爹娘都不认识。
一桩桩一件件,就没有省心的。
常凯仁偷笑。
“任公,这次真的不怪树人,树人又被人围住了,只是这次咱们在理!”
任公脑瓜子嗡嗡的。
无奈的说道:“说吧,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