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电影好像发挥了它的意义,那种低沉又直面的解说,让沈辞不由得脑补出画面。
刚才的困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即将要发生的事的期待。
不过在摸到傅砚观腹肌时,沈辞还是察觉到了不对,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趁着换气的功夫,开口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傅砚观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想把人抓回来继续,但沈辞伸手拒绝,颇有些严肃的又问了一遍。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傅砚观只能承认。
而在得到确切的答案后,沈辞瞬间想骂娘,烧的这么烫竟然还在想这档子事。
“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傅砚观略微沉思了下,好像真的在想是什么时间烧起来的:“好像是吃饭的时候。”
“吃饭的时候?!”沈辞瞬间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知道自己发烧了怎么不吃药?还去开会,你当自己铁打的?”
“你们家药在哪?我去拿。电影也别看了,现在去睡觉。”
傅砚观抓住想要走的沈辞,开口道:“真没什么事,一会儿再吃药。你靠我这么近不是也没发现我发烧吗,说明不严重。”
“……我那是……”沈辞一时语塞,还有些理亏,毕竟他是把这种烫人的温度归到了另一方面上。
见沈辞沉默,傅砚观使了些力把人拉回来,再次凑过去,贴着耳朵道:“小辞,发烧了温度不一样,你不想试试吗?”
沈辞:“??!”
“你……你有病吧?”
他不是不知道每个人都有多种情绪,有时肯定会有反差,可是傅砚观的这种反差实在是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平时正经的像是村里的老干部,在床上又是另一种样子,前后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而导致的反应变慢,傅砚观靠在沈辞身上,慢悠悠的回答问题,并且好像还思考了下。
“嗯,我发烧了,是有病,你要给我治治吗。”
沈辞从没觉得傅砚观能这么犯规,让他一时哑口无言,耳边依旧是电影的解说,最后无奈之下任由了对方的胡作非为。
之前抱着的抱枕成了垫肚子的东西,沈辞闭了闭眼睛,在对方摸到那处时下意识绷紧身子。
被拍了一巴掌后,又逼着自己放松。
“狼王求偶时一向勇猛,在成功后更是和母狼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有时狼王的攻势就连身体最好的母狼都承受不住……”
“傅砚观……把它关了。”
前面听着还行,但现在这个时候,那个解说每说一句话,他都觉得那人是在说他,还偏偏都能对的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