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除非你现在就让我二儿子,小儿子回家。不然我就跟你离婚。”
“宋清河,我知道你有那个手段。当年宋清宁肯定留了不少势力给你。”
宋清河:“。。。。”
他都怀疑白静宜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你这么闹,让阿璃见了,岂不是闹笑话。”
白静宜不在乎:“她对我儿子怎么样,我就对她怎么样。”
“她欺负我家时琛,让我家时琛下不来台的时候,应该想到了,我不会让她好过。”
她还挖苦:“果然不生孩子,不知道生孩子的痛。不养孩子,不知道养孩子的苦。”
宋清河只能默默蹲在地上,拿起一块布,默默擦着地上的蛋糕,把蛋糕丢尽垃圾桶,又去冰箱里,拿出了一盒一模一样的蛋糕,又插了两根蜡烛上去。
又拿了一张崭新的手帕,擦了擦他脏了的手。
白静宜:“?”
宋清河不说话,他早就买了好几个一样的蛋糕,白静宜一吵架就砸东西,这么多年,他也是见识过她的本事。
二十五年前,宋清河娶回来白静宜这个大小姐,看着端庄贤淑。
结果结婚第三天,宋清河就发现,白静宜一吵架就爱砸东西,家里什么东西她没砸过。
关键是她是怀着孕嫁进来的。
全家人都不敢说她,一说就揣着孩子回娘家,拦都拦不住。
随后,宋清河又从抽屉里,拿出了股份转让书。
“吵也吵够了,阿璃马上到了。”
“你要是在这样,在阿璃面前丢人了,指不定她背后怎么蛐蛐你。”
虽然宋锦璃不像是会背后说人闲话的人。
但是这番话很明显白静宜信了。
她挺直背脊,抢过宋清河手里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自己保养得当的手。
嘴里嘲讽。
“宋锦璃真的是学坏了,还敢在背后蛐蛐人。”
“除了一张脸像她妈,没有半点她妈高尚的品德。”
骂归骂,白静宜对于宋清宁这个人,还是挺敬佩的。
敢爱敢恨,还敢揣着娃踹了男人。
要是她当年抱着宋时琛回娘家就好了。
宋锦璃:“。。。。”
傅臻:“。。。。”
怎么办,现在进去吗?
宋锦璃犯难了。
她觉得,宋家一家人,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