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人低声咒骂着:“妈的。。。那红毛给我塞哪里来了。”
白言闻言没有搭理他,将他往里面推了推,自己则坐在他身旁。
正在开车的黑辞通过后视镜看见他眼中清晰的恨意,还是忍不住的随口问道;“嘶。。。咱俩有仇吗?你认识我?”
猪头人想要冲上前扑咬他,却被白言一巴掌打的脑瓜子嗡嗡响。白言颇为嫌恶的警告着:“别袭警,我再次警告你。”
头顿时宛如四分五裂,猪头人盯着他充满老茧的手掌心里不禁泛起嘀咕。
——这审判者怎么没有倒三角标示都能使用能力啊?
五分钟后,警车到达警察局。猪头人被带下车的时候已经没再说胡话了。
三人刚下车就遇上了在门口站着的的男人,灯光下,穿着一身制服。明明是常年出外景的警察却白得惊人,就连猪头人也多看了好几眼。
黑辞毕恭毕敬的对男人说:“危哥,出来透风啊?”
危乐把刘海往头顶推了推,听到声音后才把视线转移到三人身上。他嗯了声,随后眼神下移:“又是闹事的?嘶。。。你这脖子上怎么回事?谁动手了?”
黑辞连忙捂着脖子可劲叫唤:“哎哟。。。我这算是工伤了。”
白言指着猪头人:“就这男的袭警啊,胆子闷大!不说了危哥,我们先带他去审讯室问问。”
三人刚准备走,惨白的手就拦住了他们。危乐嘴角上扬,张扬的狐狸眼中漆黑眼珠幽幽发着光:“胆子这么大敢袭警。。。你们歇着吧,这人我来问。”
黑辞想了一会儿也没拒绝,能休息一会儿的机会哪能不把握好?更何况这位前辈行事作风他也是知道的,这人交给他手上,多半要被训的不轻。
片刻后,坐在一旁的白言又用黑辞的亲属卡点了杯茉莉奶盖,美其名曰误工费。
黑辞虽骂骂咧咧,但还是将已经限额的亲属卡的额度调大。
查此人资料的活交给了危乐,黑辞代替他将戴着手铐的猪头人推至审讯室内,拷好后这才返身往外走,临走出门前坐在椅子上的人却叫住了他。
猪头人问:“。。。那个人叫危乐吗?”
黑辞转身没好气的说:“你还是先好好想想该怎么为自己袭警和疑似街头斗殴找借口吧。没事少打听别人叫什么。”
黑辞向来都是好脾气的人,此时却对这人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更何况两人第一次见面这人就莫名其妙叫出自己的名字还对着脖子一顿掐,就已经让他很不爽了。
闻言,猪头人也没说什么,哦了一声便开始玩弄手腕上的手铐。
还没两分钟审讯室的门就被再次打开,走进来的是那白的发光的警察。他和危乐长得非常像,不,应该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没了红发的他少了几分桀骜不驯,多了些许稳重。
警察缓缓开口:“就是你袭警?”
猪头人虽然内心惧怕但还是强硬的问:“就你这个东西叫危乐?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