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随着林浩轻声吐出“镇”字,齐泰山直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压得单膝跪在了地上。坚硬的地板,直接被跪出了一个坑!从铁棺材内蔓延出来的那些煞气,也像是遇到了克星一样,眨眼间消散一空。“有点意思。”林浩看着那口黝黑的铁棺材,抬手一招。一道洁白真元飞出,直接托住了那口铁棺材。随后,洁白真元便将铁棺材,缓缓地托到了林浩面前。“你!你不是武者,你是练气士?”齐泰山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但还来不及高兴,就发现铁棺材已经不在自己手中了。看着林浩轻松驭物的手段,他瞬间就意识到了,林浩是练气士的可能。“你想多了。”林浩淡淡地看了齐泰山一眼。严格来说,他不是武者,但也不是练气士。虽然相较于武者,练气士更为接近他的实际情况。但他的传承是来自仙界的仙道传承,自然不是练气士的手段可以比得了的。“不管你是武者还是练气士,你都活不久了!”齐泰山咬牙切齿地说道。彻底看清自己和林浩之间的差距后,齐泰山反而冷静了下来。但林浩只是打量着铁棺材,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的模样,还是深深地刺激到了他!“你放心,我活绝对会活得比你久。”林浩依旧打量着悬浮在自己面前的铁棺材,看都没看齐泰山一眼。“你敢杀我?”齐泰山愣了一下。“你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杀你轻而易举,有何不敢?”林浩将目光从铁棺材上移开,看向了齐泰山。“当今世上不允许至尊入世,更不允许至尊杀人,所以,你只要敢杀我,一定会被各方势力围杀!”齐泰山说得信誓旦旦,似乎真的笃定了林浩不敢杀他。“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林浩说着,抬手一点,一抹白芒迸射而出。“噗!”齐泰山刚张嘴准备说些什么,那一抹白芒就洞穿了他的眉心。“嘶!”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呆若木鸡。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反转也接连不断。尤其是像齐泰山这样的强者,居然就这么被林浩给杀掉了。这让他们觉得不真实的同时,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轰!”林浩一挥手,那口铁棺材就被拍飞了出去。铁棺材落到齐泰山身边后,林浩用真元操控着将棺材盖打开。随后,便将齐泰山的尸体,给装进了铁棺材内。齐泰山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他自己搬来的铁棺材,最终埋葬了他自己!“多谢至尊不杀之恩!”公孙雪第一个回过神来,当即走到林浩面前,作揖行礼。她之前对林浩有着很深的怨气。哪怕交手之后,知道林浩有着可以轻易灭杀她实力,她心中的怨气也没有丝毫的减弱。但现在,得知林浩是武道至尊,而且轻易就灭杀了齐泰山后。她的心境就发生了变化,明白了林浩并不是不敢杀她。只是单纯不想杀,或者可以说,只是懒得杀而已!“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没有像齐泰山这样嚣张跋扈,蛮不讲理吧。”林浩说道。“是!”公孙雪点头,没有多余的话。钟继业也带着钟家的人,向着林浩走了过来。“钟家钟继业,携钟家一众后辈,拜见至尊!”钟继业没有像公孙雪那样拱手微作揖,而是直接弯腰深作揖,态度无比恭敬。“我与你们没有什么交集,无需对我如此客气,以平常心和我交谈就好。”林浩语气平和。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钟继业一把年纪了还对他如此恭敬。“至尊仁厚,但我等小辈绝不敢有半分僭越!”钟继业依旧十分恭敬,不敢有半点懈怠。“行吧,不过不用称呼我为至尊,直接喊我的名字,或者林先生就可以。”林浩见钟继业执意如此,索性也就由着去了。与钟家行成鲜明对比的是,黄家众人此刻已经被吓傻了。直到确定,林浩似乎真的不打算对他们出手,这才敢离开。“妈,就这么离开,我不甘心啊!”直到车队驶出了弄隆镇,上官启明这才敢开口。“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以我们的能力,和那小子硬碰硬,就是以卵击石!”黄娇莲叹息一声,很是无奈。她也没有想到,林浩居然这么厉害,齐泰山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行,这件事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绝对不会让林浩活着离开彩云省!”上官启明咬牙切齿地说道。“儿子,你放心,妈还准备了后手,既然武力方面斗不过那小子,我们就从矿脉下手!”黄娇莲摸了摸上官启明的头,心疼地说道。对她来说,这世上最重要的就是丈夫和儿子。林浩既然伤害了她的儿子,她这一辈子,就注定了要和他不死不休!“什么后手?矿脉不是注定得被彩云齐家给霸占了吗?”上官启明闻言,迫不及待地问道。“当然是巫神教那边,当然,也多亏了齐天康那个蠢货,明明能够直接霸占矿脉,还在那假仁假义的说要公平竞拍。”黄娇莲冷笑一声,对齐天康很是不屑。……大堂内,齐紫云四人也来到了林浩身边。“林先生,感谢的话就不说了,您明白我们齐里的心意。”齐紫云向林浩拱手微作揖后,含笑说道。“今天这场竞标大会怕是继续不了了,你们是打算过两天再举办竞标大会,还是直接占据所有矿脉?”林浩微微点头,而后问道。“今天过来,本来就是介绍一下矿脉的具体情况,还得去实地考察一下才行,既然出了这档子事,那就只好明天先去实地考察,然后再继续举行竞拍大会了。”齐紫云有些无奈地说道。“林先生,我们钟家愿意退出竞拍大会。”钟继业抓住机会,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们正常参加就好,只要你不用武力威胁其它家族,我也不会出手干预。”林浩摆了摆手。“林先生大义,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钟继业愣了一下,而后诚惶诚恐地作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