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回了一个字:“杀!”
三人聊了一整夜。
敲定清算贪官的细节。
直到天亮,朱标亲自送李善长、徐达出宫。
“这大明的天要变了。”
李善长指了指天,回头看了眼目送他的朱标。
徐达瓮声瓮气道:“我是武将,不懂你说什么,不管天变不变,武将听上命即可。”
李善长摇头苦笑:“那个杀字,真像陛下啊。”
“是啊。”
徐达深以为然。
两人在路口分道扬镳,回家为任务做准备。
……
而毛骧已经开始任务。
礼部尚书赵府。
“砰砰砰……”
一大早,大门拍得震山响。
“敲魂呢!什么玩意,也不看看这里是哪……”
门房大爷骂骂咧咧开门。
看清门外之人后,骂声骤然止住,像是被掐住喉咙,脸色涨红张大嘴巴。
身披飞鱼服的毛骧,淡淡扫了眼门房,懒得和这种人废话,抬手做了个前进手势。
身后锦衣卫鱼贯而入。
门房惊慌失措大喊:“你……你们要干什么?”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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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骧锐利目光扫过来。
门房麻溜滚了。
不多时,赵府鸡飞狗跳,哭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男女老幼还在睡觉,便有锦衣卫破门而入,用棍棒驱赶着他们到后院空地集合。
“毛骧,安敢如此辱我妻儿,老夫和你拼了!”
礼部尚书赵瑁衣衫不整冲向毛骧,要和他拼命。
毛骧一脚踹过去。
赵瑁滚了几圈才停下,捂着肚子痛呼:
“吾乃礼部尚书,匹夫安敢如此辱我,我要见陛下。”
毛骧冷冷看着他。
“经过核算,你贪墨粮种三十万石、赋税二十万两,吃了多少给我吐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