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僵硬非常,竟然一时不敢转动,只好依旧保持侧目的姿势,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飘雪,白茫茫中再无可视。
这时,甄淮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虚脱般的软弱无力,瘫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同时感到身下冰冷异常,才发现自己身子下的被褥不知何时已被完全浸湿了。
极为吃力的活动下身子,甄淮看到床脚的那本书不知何时也了无踪迹了。
“我怎么了?”
发出这么梦呓般的一句话后,甄淮整个人再次趴在了床上,昏睡过去。。。。。
“嘻嘻。。。。。”
一声轻笑,甄淮看到项貞正笑吟吟的手捻一根青草在挠扯自己的鼻孔,怪不得感觉不舒服。
“你在做什么?我这是在哪儿?”
伸手拂开项貞的手,微微游目一圈。
“华山,这儿是华山,哥!”
项貞依旧笑吟吟的,双唇几乎着在甄淮的鼻尖,吐气如兰。
“华山?”
闻言,甄淮一个侧转,咕噜坐了起来,惊问。
“我怎么来的华山?”
“嘻嘻,别问怎么来的,我们的确现在是在华山,哥。”
虽然依旧一脸的笑,然而项貞眼中还是闪出一抹失望,早知道你那么激动,我就不告诉你了。
来不及揣味项貞的眼神,甄淮极目四望,眼前山峰叠嶂,奇石突兀峻拔非凡,或许这就是华山?
俯首看,自己身在平坦的一块平地上,身侧一条长石,石上似乎刻着什么。
蓦地想起,这华山据传乃是陈抟老祖所居之地,传说这华山便是他和宋太祖赵匡胤打赌得来的,那石条之上的图形难不成就是当年的棋图?这且罢了,又据传《麻衣相术》乃为陈抟所撰,如今我身在华山,难不成就是为了求证这传说的?
“呵呵,诚不欺也,确是如斯。”
闻言,甄淮蓦地一惊,抬头望去,眼前可不就是么?
童颜鹤发的一位老者,此时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您就是老祖?”
惊慌之中,甄淮依然未忘尊敬,不敢直呼其名,又不知怎么称呼,只好叫声“老祖”。
“怎么不像么?”
陈抟老祖霭声道。
什么像不像啊,我又没见过。
“老祖勿怪,是我的确不认识您。”
甄淮只好实话实说。
“呵呵,那是自然。”
陈抟“呵呵”一笑,矮身坐在一朵彩云上。
“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老祖见我何事,我又是怎么到的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