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问他这种私密性的问题,连冯宝宝自己也搞不懂。
她有些懊恼地咬咬牙,微微紧张地回答。
“……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哦,是么?”
冯宝宝将头埋低了些,立马转移话题。
“陆晋原,能带我去喝酒吗?我突然很想喝酒。”
当冯宝宝说到喝酒时,他就条件反射地立了。
当年,他趁着她喝醉了,与她做了很多亲密无间的事。
他邪恶地想,再来一次也不错呢。
陆晋原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遮住什么。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举动这么丢脸。
“你确定么?”
陆晋原保持着镇定,淡淡地问,从衣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用力抽了一口,好来掩饰他此刻的亢奋。
“那是当然。不是说酒能解千愁吗?”
“我家的酒柜有许多好酒,一直没人喝。”
“好啊。”
在冯宝宝看不到的视线里,陆晋原勾了勾唇角,一抹弧度扬起,邪魅奸诈。
……
陆晋原的家,曾是她的避风港。
再次踏进家门时,冯宝宝觉得这里满满的是回忆。
脚步不由走向她曾经住过的房间,依旧完整如斯,与三年前丝毫没有改变。
不觉得,她又想到祁铭,为什么他连她的小舅的一半都做不到呢?
可怕的感觉,就猛的袭来。
她怎么可以把陆晋原与祁铭相提并论,他们是处在两个平面里的人,完全不可相较。
逃似得,逃出了那个房间。
走到客厅,正见陆晋原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布根地。
他倒了两杯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冯宝宝一股脑儿就端起酒杯,咕噜吞下。
葡萄酒甜甜的,好似她平时喝的果汁一般。
这种酒,喝时不觉得,后劲却大得很。
一杯下去,她的脸开始微微泛红。
她又径自倒了一杯,痛快地喝下去。
陆晋原端着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一杯接着一杯,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她一手握住酒瓶,一手抓着酒杯,晕眩地看着陆晋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陆晋原,为什么……我走了,你……你还为我留着房间啊?为什么……祁铭就要把我的房间安排给别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