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也要好好学学这第二种语言,才能和他的太太无障碍的交流了。
“池太太,有人说过你很坏吗?”
男人又抬眼,眉妩只见他眼中充斥着厚重的晴欲,那是要把她吞进肚腹里的渴望。
被那样瞧着,一颗心便如小鹿似得乱撞起来,有点儿羞,有点儿怕,她却偏偏傲娇地扬高了脸,杏眸微弯,“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
“哦,原来你是要我‘爱’你。说说,要老公对你怎么个‘爱’法?”
那个“爱”字从池慕寒口中说出来时,总觉得带着荷尔蒙的感觉。
池公子又一次把老司机的本性发挥得出神入化。
而眉妩也果真感觉到她臀下有一只小兽慢慢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攸得,眉妩喉头一颤,就要从他身上站起。
但男人手掌将她双腿按住,“不要我的礼物了?”
“这是在厕所,咱们还坐在马桶盖上,池公子你就不能口味轻一点,挑个好一点的地方,送我礼物?”
眉妩一度以为,她的礼物是那种色色的不健康的东东,例如赏她一顿啪啪啪之类的。
池慕寒一时无语,这女人的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他冷轧钢合练,拉着她的小手伸进了自己的胸膛口,眉妩怪别扭的,扭扭捏捏地涨红着脸道,“池公子,我不要在这里……”
“我让你把手伸进来拿礼物,你到底在想什么?”
当她的手被他按住衬衣口袋上时,她真的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件。
她心中一喜,颜色渐佳,“是什么?”
“想知道,拿出来看下不就成了?”
眉妩就把那东西掏了出来,鼻尖顿时荡过一阵沉檀清香,那是一枚带着他体温的檀木小梳。
又惊又喜,眉妩痴痴望着那梳子,“为什么你送给我一把梳子?”
他脸庞压近一份,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那是给你一个一辈子伺候我梳头的机会,懂么?”
“伺候?”
眉妩声音一高,表示宝宝不稀罕,就往他手心里一塞。
他也没动怒,只是拍拍屁股让她起来。
在他起身之后,他又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马桶盖上。
眉妩那是一个如坐针毡,以为刚才拒收了他的礼物,他会对她暴力以待。
但他只是长身玉立站于她身后,握着梳子的手温柔梳动着她的长发,底部有些打结的地方,他另一只手小心地捏住发端,缓缓地梳通,一点也没有弄痛她,像极了一个为妻子惯梳云鬓的模范丈夫。
这辈子,除了池慕寒给她梳头吹发,还给她画口红外,再也没谁了。
一时间,眉妩心间流淌过莫名的感动。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看着他英俊丰神的侧脸,默默享受这一向高高在上需要膜拜敬仰的男人对她的温柔。
“眉妩,我从未替人梳过头发,梳得可好?”
眉妩又是一震,连忙点头,表示非常满意。
她又悠悠回过脸去,望着他那双深邃眉眼,“所以,池公子你这是要‘伺候’我一辈子喽?”
池慕寒并未答话,只是轻笑着牵过她手,将温热的小木梳递进她手心,温润的声音从她发顶缓缓漾开,“好好保管着,自己去体会。”
后来,他想,也许他应该早一点说出心中的话,那样是不是就不会留有遗憾?
在眉妩垂首凝着手中这枚小梳子之际,他又俯了俯身,浅柔的吻落在她发顶,“宝贝儿,圣诞快乐。”
不可否认,这个圣诞夜很美秒。